2009年2月16日,我和赵慕兰将再次启程赴美国硅谷,但是这几天我的日常行程已经进入了这次硅谷之旅,这主要是因为我这次去硅谷设定的任务是探寻硅谷与中关村的人脉网络。我和赵慕兰商量决定在对中关村和硅谷长期研究的基础上,本次研究以当事人访谈为主,以人脉网络为主要研究内容,将硅谷和中关村这两个世界级的高新区用人脉关联起来,建立起硅谷与中关村的人脉网络。我们的成果可能最后会出一本书,书名暂定为《硅谷与中关村》,并有可能以中英文的形式发行给全世界关心硅谷和中关村的人。
2月2日,硅谷的李树来长城所为我这次硅谷之行做前期铺垫,与李树的交流使我更深切的感到要把这次硅谷之行作为探寻硅谷与中关村的人脉网络的契机。李树推荐了硅谷亚洲艺术中心的舒建华。2月6日,搜狐的罗利元来长城所,我和他进一步探讨了这个网络研究的细节。罗利元向我介绍了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范保群。2月7日,范保群和舒建华分别在上下午来到了长城所,算是我们访谈工作的开始。
在与罗利元的沟通中,罗利元建议我们回归简约,从创业者聊天中了解其背景,以他们的真实经历为主线,引出硅谷和中关村人脉网络。我们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以经历带出相关的人脉关系,脉络更加清晰。
关于采访的对象,我们商量选定了与硅谷和中关村有关的创业者、投资者、技术领域的精英。第一类是企业家,我们将以硅谷的投资公司为主,中关村搜狐的张朝阳、中星微的邓中翰、百度的李彦宏已经都被我们列入访谈之列;第二类是结网者,主要以硅谷和中关村科技协会的人为主,每一个人和地点是一个坐标,进而衍生出很多的人脉点和线;第三类是学者,当然,与我们有紧密合作的斯坦福大学的亨利·米勒、罗文和Hancock都是我们重要的成员,他们的线索我想更多地是循着他们的著作而行。同时,我们也将访谈对象分成了清华系和北邮系等学院派系,我想还有可能衍生出更多的系别,比如说北大系、浙大系、西安交大系等等。
在与范保群的沟通中,多次提到朱敏,这和范保群系浙大经管学院受教育有关系,因为朱敏是许庆瑞的硕士,而范是许教授的博士。因为我也与许庆瑞认识,所以我这次一定要采访朱敏。范保群比较详细介绍了朱敏的太太Susan,并介绍了华源科技协会。
与舒建华的沟通对我的刺激较大。舒建华说在硅谷有10万华人和10万印度人,华人大部分来自中国的名校,而印度人却很有很多来自技校或者二流高校。而其深层原因恰恰是两国的文化差异,印度人往往有七分的本事会说成十分,而中国人如果有十分却只说七分。他认为这样使得中国人丧失了很多发展的机会,我比较同意他的想法,但是到目前为止,中国人还是有十分说七分的风格。更令我吃惊的是,舒还给我们画了两个金字塔:一个是中国在硅谷人员分布的正金字塔,最下层是工程师,上面是高管,再上面是企业家,最顶层是风险投资家,从下到上依次递减,而犹太人的人员分布的倒金字塔恰恰相反。也就是说,中国绝大分布优秀的人在给犹太人打工。他也强调,只要中国人努力,就一定能够涌现更多的企业家和高管。
解读硅谷与中关村的人脉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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