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的节日 (写在讨厌的长假末日)


时间是把杀猪刀。不经意一眨眼,五个月没有更新这里了,这里一成不变,可见不是猪。
众人都在围脖,偶尔我也在饭店门口用手机在街旁签到,没三次就烦了。

国庆节阿姨放假,父亲依然对着镜子说话,从衣橱里滚出包子,在电脑里发现被遗忘的半截稿 子,每一件事脱离语境都会有点诡异。比如说,略萨得了诺贝尔,我想不起公羊的节日在哪个家的哪个书架上,然后找到了,突然想起新浪的博客。所有线索在混乱 中正常前进。公羊真的距离我们很远。城市和狗倒是还近些。
想起译文社的编辑曾在做2009年略萨系列的时候抱怨过,封面不好看,太小清新了。当时如果知道略萨要得诺贝尔,哪儿还敢小清新呀。不过最近几年封面趋势越大牌越清淡,能淡出个鸟儿来,或牛儿来。

五个月里又发生了很多事情。

像18岁时那样想学新语言(失败)
像20岁时那样迅速搬家(成功)
像25岁时那样重新爱上市中心(败家)
像30岁时那样勤奋工作(乏累)
甚至参加了成年后前所未有的一次集体活动,TEDxShanghai (成败兼半,决定从此还是放弃集体活动)
定点漂泊,居无定所,想飞又飞不掉,想堕落又太年老,想懒惰又要交稿,不想押韵它偏要。

前几个月出了本新书,居然都没顾得上在这里吆喝。我对不起橘子。哼,谁让温特森拒绝·鲤·的采访。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