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散记(二)


新加坡散记(二)

还是接着昨天晚上的说吧。

昨天晚上,接我的三个人中,一位是来自西安大的陈琪女士——她是这次活动负责与我联系的人,此前一直通过邮箱往来,见面才知道原来是位女性,来新加坡工作已经有十六个年头了;一位是来自北京的男性志愿者(期限:一年);还有一位是来自台北的70后女性。来自台北的70后女性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说到“中国”“台湾”。我总是为她纠正说,应该是说“大陆”“台湾”。来自北京的男孩儿的弟弟居住在我在北京的居住小区,他的弟弟经常可以看到我与我们家的老虎在一起,他也曾经四次看到我与老虎在一起。

当然,上述这些,只是这三个人给我的第一印象而已。后面的情形,还会发生很多变化的。

下面就该说到新加坡给我的印象了。

说到新加坡给我的第一个强烈的印象,就是:冰火两重天。

外面的天气热得要死;屋内的冷气开得很大。

热到什么地步呢?刚一从新加坡樟宜机场出来,浑身的热汗就已经不自觉的开始往外冒了。

冷到什么地步呢?夜里睡觉,生生被冻醒了。刚一到房间里,当时,就感觉怎么这么冷啊?别感冒了吧?我呀,还是关上空调的好。于是乎,夜里起床,找到空调开关,关上。

上面说的还只是一个晚上的情况呢。更为严重还是白天的遭遇。这个后面会谈到的。

说到新加坡给我的第二个强烈的印象,就是:新加坡《联合早报》居然是用纯正的大陆通行的简化字排版发行的。想想,《人民日报·海外版》还是用繁体字出版的呢。人家新加坡《联合早报》够超前的了吧?当然,这是我今天一大早看酒店送到我房间门把手的《联合早报》时的第一感受。看到第二版时,很是高兴,因为里面有我在新加坡的两场讲座的预告。

下面就该说到今天白天的行程了。

本来,昨天晚上,已经是说好了今天白天会买一个电话卡,插在我的手机上,留作我打电话用。可是,我实在等不及白天了,于是乎,早晨,起床,约了刘老师一起吃早饭,之后,便是问了大堂经理,如何给大陆打电话,之后,便是按照700186加上国内手机号码的方式给我老婆打了电话。告知自己平安的消息,顺便告知已经你可以正常通话的信息。

再之后呢,因为昨天夜晚来新加坡比较晚,所以按照原定计划,今天上午的时间,我应该是休息。不过,因为我是个闲不住的人,故而在早晨之后便回到房间,写起了为在《辽沈晚报》连载所用的稿子——这次写的是《春秋初霸郑庄公》,计划写五集。结果,在写到第四集的时候,接到了昨天晚上接我的那位来自台北的70后女性的电话,告知我说已经到了楼下。

于是乎,关上电脑,走!

先到了一个比较热闹的场所,吃饭——当地比较有特色的一种面食;然后便是买电话卡,安装在我的手机上。电话卡自带18新加坡元面值,一共才15新加坡元——够值的吧。就是俺们放开量用,到我回北京的时候,也是用不完的——早知道这些,就不用酒店的国际长途了。

然后便是去一个叫做“国家胡姬园”的植物园参观。

“国家胡姬园”真的是一个值得参观的地方。只有到了这里,你才知道,原来,我所居住的胡姬乡村俱乐部中的“胡姬”是一种花的名字;只有到了这里,你才知道,原来,“胡姬花”是新加坡的国花;只有到了这个地方,你才知道,原来,“胡姬花”居然有成千上万个品种;只有到了这里,你才知道,原来,新加坡钱币上五元面值的背面团,取自这里的一个景点——就如同人民币上的壶口瀑布一样;只有到了这里,你才知道,原来,这种名叫“天堂鸟”的花是多么的好看;只有到了这里,你才知道,原来,还有一种叫做“朱镕基劳安莫氏种”的胡姬花;只有到了这里,你才知道,原来,冰火两重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游览完毕,到了吃饭的时间。本来想在“国家胡姬园”吃当地特色的餐食的,结果,因为人家在维修,暂时停业了。没有办法,只能在附近的一个较有名气的医院里面就餐了——好好的几个人,平白无辜的,在医院里面就餐,您听说过么?

当然啦,吃的是另外一种具有浓郁马来风味的叫做“拉萨”的东西。

之后,便是回到酒店。先是给老婆打电话,然后是继续写完《春秋初霸郑庄公》的第五集(也就是最后一集)。再然后,就是再度给老婆打电话,告知晚安之后,与来自北京的那个男孩子去大排档喝酒!

大排档真的很难找啦。走了太长时间的路之后,终于来到了一处“组屋”附近的大排档。酒真的是太贵啦。新加坡元5.3元一瓶新加坡自产的“老虎”牌啤酒,三瓶就是15.9元啊——人民币80元啊。好在,这是我第一次在新加坡喝酒。再贵,也是值得的。

回来的路上,陪我喝酒的北京男孩子已经不会辨别方向了。好在,我还明白。否则的话,您就不会现在看到我的这篇博客了。

怎么样,今天的博客,更新的比昨天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