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15日 星期六 大雨
又是周末,又是大雨。真讨厌这热带的天气,已经连续十来天了,大雨天天光顾。空气中湿气很重,衣服摸起来都潮潮的,实在难受。本想今日去clementi补充一些零食,也因为大雨而作罢。曾老师说今年的天气是最凉快的,他都从来没感觉到这么凉快。的确,由于下雨,夜里都觉得很凉快,到了凌晨一定要把毯子裹的紧紧的,不然浑身都会觉得有一股凉意。呵呵,也许是为了欢迎我这位远道而来的怕热的中国客人。
这些天最让我惊讶和高兴的就是竟然接到了跃武的越洋电话!我的这位高中同学、大学校友现在已经在澳大利亚落地生根,他拿到了PR,而且他的太太也是留学生,山东人,已经加入了澳大利亚国籍。这回他要转道新加坡,衣锦还乡,真是令人羡慕。然后在一月初,这对新人又要回到“遥远的澳大利亚”。回想起四年多前,我刚刚考上研究生,他也拿到了悉尼大学的offer,总算两人都有了归宿,异常兴奋。此情此景,似乎还只是在昨日,光阴似箭!
周二去南洋理工,见到了应环,好心的应环想帮我做一个系统备份,可惜由于操之过急,按错键了,竟然重新激活了电脑内的正版vista系统。这个幽灵虽然号称正版,但是用起来极不顺手,而且很多国内软件与其无法兼容。实在被逼无奈,我又只能求救于建国的师弟——梁冰,他也是一位非常乐于助人的好心人。耗费了我两天时间,将vista这个幽灵彻底驱赶出去,重新划分硬盘区域,把XP大叔请进来,好生供养,总算一切归于平静。其间又由于中毒,两度造访建国所在的生物系实验室,害得我身心疲惫。我发觉现代人已经被人类自己创造出来的电脑所俘虏了,一旦失去电脑和网络,工作、学习无法正常进行,甚至连生活都变得极其寂寞无聊。
周五与曾老师共进午餐,谢谢曾老师请客。与曾老师讨论了我的论文,也谈到了国内外经济学研究的差异。在国内读书时,我就经常听说国外的经济学研究方法与国内有很大差别,国内的研究方法还远赶不上国外。如今身在国外,也确实亲身体会了这种差距,国外的经济学研究有着一套非常严谨的数理方法。这些天开始学习曾老师推荐的——《Methods of Macroeconomic Dynamics》这本书,受益匪浅,这些数理方法在国内是无法系统地学习的。看来革命尚无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现在是国大的寒假时期,这里的假期是根据圣诞节来安排的,所以比国内提早了将近两个月。因而学校变得很寂静,不少食堂都关门了,图书馆也极其冷清,有一次我在三楼的自习室学习,偌大的可以容纳三四百人的自习室只有五人,竟然不由得有点害怕。回到PGP,也几乎没有人在这里的小自习室学习了,都休假去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经常占不到位置,还要与别人同桌。
今天花了半个下午的时间,把《一个人的圣经》的剩余部分读完了。我觉得这是作者的一本自传,当然作者的文字功底十分了得,深奥的文字背后隐藏着许多的哲学道理和作者对人性与历史的见解。一时间我还无法全部明白,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品尝。我觉得有两件有趣的事情可以在此提及。作者对于“Six Four”事件的描述所花笔墨很少,而且写得很隐讳,又带有调侃讽刺的味道,让人有种不过瘾但又有点满足的感觉。另一件有趣的事情出现在文后的“跋”中,不知这是哪位学者写的,其中有这样一句话“《一个人的圣经》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是一句典型的病句,高中时期的语文测试经常会出现这个题目,老师也经常在课堂上强调这句话应该改为“出乎我的意料或是在我的意料之外”。看了这本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小说之后,五味杂陈,不知也不懂如何评说,我觉得有一个观点可以和大家共勉:中国极其需要有如高行健这样的有良知的勇敢无畏的学者!
这些天那个缅甸的博士不知为何突然心血来潮,准备学习中文,还专门买了一本英汉词典,请了一位家庭老师,那位老师帮他打印了一些中文单词,都是英汉对照的,正儿八经地学习起汉语来了。昨天晚上我还教了他两个单词“你好,晚安”,真逗。今晚那位家庭老师就正式上岗了,正在隔壁矫正他的“你好”的发音。
阿某经常说她的博客是在记流水账,其实我的日记也是如此。生活本来就这样,像流水一样细细长流,日记当然就是生活的流水账了。阿某回家了,把那台跟了我三年多的老华硕带回去送给太上皇,虽然它的配置已经过时,但是满足太上皇打扑克游戏的要求也是绰绰有余了,可以为太上皇和皇太后解解闷^_^
好了,就此搁笔,打个电话给阿某,问候一下在她家的外婆,听听她的声音,才不会觉得寂寞。
于P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