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歌者,一位鲁特琴师
Andreas Scholl在深情演唱(Photo by Steven An)
Edin Karamazov忘我演奏(Photo by Steven An)
说起来Andreas和Edin两个人的外在风格是颇有些反差的:一位是西装绅士,而另一位像游吟诗人。组合在一起,就是静谧的欧洲小镇的味道。
演出的大部分是讲述式的,尽管我没本事辨别所有发音和词义,却还是感受到了音乐最质朴的交流动机。脑海里,自己仿佛置身于人流稀少的古老街道,或发呆或徜徉,人声和琴声就是背景,重复着百年的故事。
朋友说:这音乐让人舒服得想要睡觉。嗯。。。那就睡吧,好的音乐或让人放松或使人联想。正襟危坐在音乐厅也本不是音乐人的用意,而细节表现和技术问题还是留给专业人士去追究和评述。再者,要发出细腻润滑的声音,Andreas的那口园腔保持着打哈欠状,这是我们接触西方声乐体系时所了解到的第一个常识,所以,我过去在少年宫练声的时候,总禁不住犯困。因为严格的发声要求,我们很难找到声音中丰富的层次和情绪,而这种“单调”也正是它的味道。Andreas用了女中音的音区和音色,所以,和李玉刚的比较毫无意义。有些人可能期盼着海豚音(咽音)的华丽和戏剧,但如果真有了,演出就牺牲了整体性。
鲁特琴(LUTE)是文艺复兴时期欧洲最风靡的家庭独奏乐器。他的源起与名称来自于阿拉伯人的 “Al’ud”, 约在9-10世纪间经由回教徒传入欧洲,阿拉伯文ud原意为木头,这种梨型的拨弦乐器,与中国的琵琶,乃至日本的biwa有着共同来自西亚的源头,中世纪的鲁特琴仅有五组琴弦,用羽毛制成的拨子弹奏,因此,大都是以合奏的方式演奏舞曲或作歌曲的伴奏。
Edin的演奏让我想到很多隔空的往事,它让我在记忆中搜寻到一切儿时对于欧洲的印象,让我想起那些简单重复而又幸福的日子。生命没有太多惊奇,每天做着同样的事,看到同样的人,安定满足。
Steven和两位艺术家在一起
于是,我又想到生命的意义。在大城市中听惯了交响乐的我们,内心却永远属于那个只有古老民谣的远方小镇。
注:“绝色男伶 安德瑞斯·修尔情歌演唱会”,演出于2010年3月7日晚7时30分上海音乐厅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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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歌者,一位鲁特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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