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红兵的多重身份


    1968年出生的葛红兵在公共生活中有很多身份:作家、杂文家、批评家、社会评论家、教授、编剧;他的写作涉及艺术、文化、历史、政治、文学。葛红兵让我想起鲁迅、 加缪,甚至是王尔德。从英语被翻译成中文的“公共知识分子”这个概念,葛红兵无疑是其中的一员,可是这个词本身并不界定任何职业。 尽管以评论著称,葛红兵自己更喜欢小说家这个头衔,以至于在他现在几乎用大部分时间来写小说。
  
  他最出名的小说有《未来战士三部曲》、《我的N种生活》、《沙床》等。葛红兵是“新生代”概念和“身体写作”的创始人之一,可是他的文章并不限于严肃的刊物。20世纪末他是著名的中国文学文化悼亡论者,第二次美伊战争时期他因拥战而出名,国内反日浪潮兴盛之日,他又是著名的亲日派,葛红兵还出现在电视剧编剧和电影杂志特别评论员的队伍里。葛红兵之所以是葛红兵有三个原因:他涉猎广泛,那些几乎没有人听说过的新生代作家的作品,他都有所涉及;有清醒的头脑,他对政治、文学、文化等问题都有独到的见解,他的著作包括《障碍与认同——中国当代文化问题》(1998年。这是一部较早关注中国社会文化转型以及在全球化背景中的文化认同问题的文化学专著),葛红兵甚至还是一位中国户口问题的专家,一个教育问题的专家;葛红兵知道如何吸引公众的注意力,葛红兵的特殊,在于公众在任何时候也都知道葛红兵在思考什么。第三个原因是葛红兵是一个非常认真的人:葛红兵对待每一篇文章,他都非常用心。他的专著《文学史学》只有230页,但用了整整7年来写作和修改。 
  
  葛红兵1968年出生在江苏南通乡下,他年幼时和祖父祖母生活,非常艰辛,这让葛红兵在学术上获得了底层立场。学术上成年以后,葛红兵没有限制自己,而是让自己在各个方面全面开花,特别是在户口问题研究、中国当代文化问题研究、政治问题研究等方面做出了杰出贡献,关键就在这里。葛红兵一直比较漠视纯理论问题,或许是因为他更喜欢思考“当代社会”的问题。2003年,葛红兵在新加坡演讲的联合早报题目是:中国当代社会情爱观的演变。2004年夏,葛红兵在剑桥大学的演讲题目是:当代中国文学想象中的情感问题。
  
  31岁的葛红兵从南京大学、湖北大学来到上海,出任大学教授,一边教书,一边写作,他不仅是一个学者,而且还是一个作家。他提出的身体写作观念,不少人认为后来这些成了一代人写作的理论的基础。1995年他在《山花》发表著名的文章《个体文化时代与身体型作家》,在这篇文章里,葛红兵呼吁要身体而不是用大脑来理解时代和创作,葛红兵指出了内容的重要性,特别是感性的重要性超过了理性,作为文学评论家,葛红兵有过人的敏感度,善于找到流行的诱因,他的文章把即将登台的新生代作家的整体思想引向了理论领域,,赋予了人们思考、谈论新事物的词汇,影响人们的态度。 
  
  在他的公共生活中,被置于第一位的,不是撰写评论或者小说,而是他的社会良知。他在日本问题、伊拉克问题等方面,做了勇敢的、道德上无懈可击的直来直去式的言说。 但葛红兵在9·11以后在国内引起了普遍的反感,葛红兵的亲美立场,他对国内左翼的指责以及后来,他的亲日立场等等,都让他成了国内民族主义者的死敌。许多人被葛红兵激怒,特别是他关于日本问题的诸多文章发表之后。人们和葛红兵在一起没有安全感,因为他完全不是一个民族主义和国家主义者。他在更广泛的范围里是世界主义者。(来自网络,如有版权问题请联系本博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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