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外出差。晚上,看到这样一篇文章,很有认同感。因此,与大家分享下。很抱歉,我在原来的链接中也未找到译者的名字,如果有知道的,麻烦告知下,以便我及时登上去。在此,谢谢作者,更谢谢译者发现了这篇文章并将它翻译了出来。鞠躬。
保护地球,从你我做起。
原文标题:Poisoning the Well(Living Through the Next Fifty Years on Earth)
原文链接:http://www.nytimes.com/2011/02/06/books/review/Stephenson-t.html?ref=review
原文作者:WEN STEPHENSON
我还没有和我的孩子们说过这个话题:我有个11岁的儿子和6岁的女儿。我说的是全球变暖和其它要面对的一些问题。但是,我们这些大人都还没就此好好讨论过。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话题貌似范围太宽,让人有点恐惧。但也许,对于那些对此知之甚少(或者被误导)的人来说,还没什么可怕的。
我们能从 Mark Hertsgaard所说的这个“热”字略见一斑,单凭这个字,我们已经开始心情起伏,但头脑愈发清醒。这本关于气候变化的书,第一次不仅让我胆战心惊—这感觉我到从很多书中都有体会—还让我觉得伤心。当我看到此书献词的扉页上赫然写着“我的女儿Chiara不得不受此劫难”,我的心就颤了。书的结尾写道,“这封信写给2020年就15岁的Chiara—这是个重要的日子,”Hertsgaard如是说。“我采访过的很多科学家都表示,”他对她说,“如果地球到2020年还能适合居住,那么必定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就是说,这要看狂风骤雨,干旱无雨,海平面上升和大量的物种灭绝有没有得到有效控制。
Hertsgaard好就好在没有对这些事实加以润色。人们都对海水会开始淹没海边城市惶恐不安,但他表示“未来几年,最大的威胁是干旱。某位专家曾对他说“洪水淹没了数千人,干旱渴死的是数百万人。”现在“水资源短缺的国家”人数是8亿,20年之内,将会突破30亿。
但是Hertsgaard也非常清楚,面对这些,我们不能只靠恐惧,绝望,甚至愤怒。要接受此挑战,我们必须找理由相信,这个任务可以完成。Hersgaard费尽心思,为我们找到了理由。他强有力的证明,我们还是有时间去做出巨大改变的。该做什么我们了然于胸,需要的技术支持也在眼前。但是,立即行动才是关键。
Hertsgaard在记者行业算是行家里手,他的顿悟是在2005年的10月。那是,他正在采访英国的首席气候学家,David King,这才让他意识到,人类造成的气候变化所带来的威胁并非远在天边,而是已经发生在生活当中了。他写道,“科学家们实在低估了这个危险,气候变化已经比预期的提早了100年。”而且,鉴于我们现在的发展方式—经济方式,文化方式,还有最关键的政治发展方式—都只会让一切变得更糟,不得半点好转。(海平面上升带来的关键影响已经被封锁了)确实,想情况不会有任何好转,只会越发失控—除非我们大刀阔斧,减少全球温室气体排放。
这让Hertsgaard对气候大战有了新想法,他称为“势在必行,火烧眉毛”。他写道,“我们必须从全球变暖这个问题上挺过来,甚至还能让全球不在变暖,恢复到过去的温度。”也就是说,大力降低气体排放(专家称之为减排)确为当务之急,但只靠这个已经不够了。为了应对气候变化带来的各种后果,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周全备战。
在各路支持者中,适应变化—强固堤坝,强化海防,确保水源和粮食供应,为以后的高温战做好准备— 可算是个不讨好的内容,他们警告,适应变化就表示顺从了高温,是种对安全的错误理解(那意味这我们永远都要对高温屈服),减排才是重中之重,适应变化会把用来减排的资源都转移走。但现在人们观点已经正在转变,适应气候变化终于开始受到人们正视。
就减排来说,Hertsgaard也没有什么标新立异的观点—比如“绿色阿波罗计划”,这是说让碳在经济范围内有个定价,能有效提高能源利用率,加大对清洁能源技术的投入,当然他也有其它比较主流的观点。就全世界对适应气候变化所做的努力,他做了地面报道,这是他最大的贡献,包括从美国各大城市到孟加拉国,甚至到撒哈拉,都有涵盖。所有这些内容都发人深省,但很多内容让人意外的看到了希望:比如,荷兰大胆的制定了一个200年计划,让把国家从被大海淹没的命运中拯救出来;人们完全没有想到,马里,尼日尔,布基纳法索的农民经过努力,能将荒芜的沙漠开垦成了耕地。中国也在大力研究生态农业。
但最重要的是,Hertsgaard发现,人们如何应对气候变化和“社会背景”息息相关—也就是“公众的态度,文化习惯,政治方向,经济利益和民事程序全综合起来看”—同时也依赖财政实力和精良的技术发展。财力和技术很明显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政治和文化因素可能更重要。就那路易斯安那州来举例:Hertsgaard写到,“由于该州政府一向无能,该州在防范飓风来袭方面的努力举步维艰—即使在经历了卡特里娜飓风之后—政府还是不愿正事全球变暖这个问题,怕会影响石油和天然气的开采,也不愿承认对赋税的厌恶和公共规划有些社会主义的意味。
实际上,Hertsgaard的报道让我开始思考,相对于美国南部和东南部那些脆弱的地区来说,撒哈拉是不是就没更多希望了呢?如果你拒不承认全球变暖,那还为何要诸多准备呢?更别提还要想方设法停止全球变暖。
Hertsgaard发现,美国的社会背景就是一大障碍,不光不利于美国国内适应气候变化所做的努力,也不利于全球减排。要如何改变这种局面尚一头雾水。但日前华盛顿举行了一次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会谈,各国坦诚相见,态度有所成熟,气氛紧张。希望这能是个能解决问题的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