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这真的是在美国的一个小区Louise Circle?小区里竟然80%都是中国人。
来到美国已经一周,感受最直接的时差,已慢慢调整过来。而曾被人警示过的语言冲击与文化冲击,还没有明显感觉到。
一周前,从浦东机场起飞,一路上都有中国乘务员用汉语在服务,与国内航班唯一不同的是,英语广播在汉语广播之前。在机上吃了三顿饭,然后睡眼惺忪地下了飞机。一路上都有航空公司的人,在用汉语为你提供指导。移民局官员,虽不像领事馆签证官那样讲汉语,却问了几乎相同的问题,为什么来美国,打算什么时候走?出海关时,海关官员挥挥手,一秒钟都未停留,直奔取行李处。转机行李托运处,两个老黑,看到他们讲的英语咱没听懂,就直接在登机牌上改动了登机口,留下了行李。登机口旁,一个明显是拉丁裔的女空服,讲的英语也没听懂,她也直接在登机牌上改动了登机时间。到RDU机场,同事晓辉请一位中国朋友来接,于是一切OK,这就算到了美国。
开始的几天是迷糊的、忙乱的。迷糊是由于时差,忙乱是因为各种手续要办,各种物资要配备。好在有晓辉,帮我们搞定了房子,配齐了家具,买好了生活用品。然后带着我们,穿过一个个小道,推开一扇扇沉重的门,办好一道道手续。终于搞定了一切,可以在美国待着了。
模糊中似乎又回到了1989年。那年来到上海念大学,周围人也讲着听不大懂的话,四周的文字却能看懂,只跟熟悉的人用彼此共通的语言交流。记得那时寝室里一个上海人,每天中午他的女朋友都要来,在他们的上海话情话中,我们安然入睡,那些上海话被简单地处理为背景。直到一年后,上海话已能听懂,从此我们几个外地人再也睡不着午觉。今天的我,依然将周围的英语交谈处理为背景,只是不知自己几时能够像听懂上海话那样,真正明白?
虽谈不上有语言的冲击,但还是感受到了一些语言的刺激。昨天下午,跟着一个80多的美国老太太读圣经。晚上,教会的人派车接了我们一堆人到教堂去练习英语。我不得不集聚全部精神,努力去听,并尝试表达自己。学了这么多年英语,还是不管用啊。不禁想到前两天在办手续时碰到的一个法语区的加拿大人,和一个德国人,讲着流利的英语。他们怎么就这么行呢?
预想中的语言冲击,只是以一种刺激而到来。而预想中的文化冲击,还没有到来。也许文化差距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也许文化冲击永远都不会到来?我在揣测着。
来到美国已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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