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文化发展之我见


有人说澳门无文化,其实“文学危机”论与“澳门”这个地理名词无关。这是一个“现代”现象。也许它是人类的一种进步,没有“文学家”而泛文化的时代。“文学家“再也不能为我们提供更多的精神语境,文学不再是拯救而是消费!
  前年我在澳门文化中心看了一幕现代剧《拾遗记》,“拾遗”是反应澳门历史与现代的冲突与双重怀念(逝去的西方语境和中国本土传统)。剧一开始就是一群白衣和黑衣的少女在编钟声频中打着太极拳,仙气飘逸。在黄昏的幕色中,背景是一条繁荣的城市高速公路和跨海的澳门大桥,不时有汽车呼啸而过。现代的文明与传统的神气同时并列在一个时间与空间之中,并凝聚在一起,相互注释着,互为背景。舞者从下而上缓缓走来,似乎在升发一种精神,更好像从背后的文明中挣扎而出,突然一个衣着中式白衣的男子怀抱一个大提琴在一角出现拉起了巴赫的音乐,大提琴之声缓缓地响起,深沉而忬情,一个打着伞的少女在瀑布下面的一个草坪带缓缓步出,她似乎在等待什么,又似乎在犹豫中徘徊,就这样从草坪的一端走向另一端,很惆怅,又很无奈。我们与舞者相距有100多米,始终看不到她的面容,只有身影和如泣的大提琴声,但就是这种距离,一种强烈的情愫油然而起,它在呼唤着匆匆中的宁静,一种情感的论同,有两个故事在我的脑海里此刻完全溶合在一起:一个是西湖边的断桥送伞;一个是《等待哥多》,但更多的是前者,从文明中回到文化的心路历程,寻找遗物是那样地艰难。。。。。。。。我想,这就是消费,对冲突与怀念的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