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章 追随诺奖成果误解了意识起源线索
智人脑拥有“第二信号系统”响应机能,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人脑功能?
当我们现代人不经过原始情感信息交流和原始劳动实践的积累,而直接接受大批量书本概念的学习积累时,才会像西方心理学家培养黑猩猩“产生思想”一样,错误理解为只要大脑有语言、文字、符号和其他概念形式的记忆积累,那么,不论是现代人还是黑猩猩,甚至包括别的动物大脑中的“第二信号系统”响应功能即可生成。
从意识起源过程的最终结果看,智人脑的高级神经拥有“第二信号系统”响应功能,即拥有自觉的概念思维响应功能,这种判断没有错。但是,生命物种在其自然进化过程中,大自然并没有偏着心眼儿一定要把响应“第二信号系统”指定为专属于智人脑的意识机能。与智人有着近亲关系的动物,同样有过与智人相同的进化前程。
就所有人科非人科动物可追溯回顾的进化历程来说,“第二信号系统”机能并不是智人大脑的“专利”,而是智人先祖与狒狒们、猩猩们曾经共同且平等面对的一个极其缓慢也非轻而易举达成的进化前程。只不过由于环境因素和近亲遗传等原因使狒狒们、猩猩们在相同的进化路上,因大脑局部终止进化又相互交配遗传,结果永久停在了未达到高级综合知觉进化目标的中途中,未能生成响应“第二信号系统”的脑功能。
由于现代人学习过程与当初祖先们一边参照事物映像一边形成意识的脑进化过程不是一回事了,也就导致意识起源的科研方法与人脑漫长演变过程发生了脱节现象。
笔者分析,远古祖先起初约定林中狩猎联络信号或约定口音概念或发明符号概念时,每一个符号、每一种语音都是根据记忆映像或具体情境而相约并且习惯俗成的。在他们具体经历的此一文明史缓慢推进阶段之初,那绝不是“第二信号系统”,而是直接用于交流、联络、提醒记忆和后来才用于记忆传代的映像符号和映像声音、又转为简陋的文化传统传承给后代的。再然后,才直接使用符号定则和语音定则进入记忆积累,他们因此练就了大脑升级功能代代遗传,因此构造了智人脑“第二信号系统”响应机能。
(2014年10月加注:上述过程必须经过缓慢推进循序渐进才能成功造就和积累人脑响应“第二信号系统”的升级平台。合理猜想是:意识起源全过程中的模糊概念积累至少要经历300万年以上。在此无文明痕迹照亮的黑暗历史中,无法对应全部事物映像的少量口音概念和简陋石刻以及结绳概念曾伴随其间并缓慢积累,直到批量口音概念被杰出祖先倡导代代相传,直到祖先有了最初的文字符号记述活动时为止。)
伴随着后代开始进入文字符号直接积累,此时的人脑已先期具备了构造概念定则记忆中心的脑功能升级条件。于是,直接的自觉概念积累显得轻而易举;于是,智人脑拥有响应“第二信号系统”的脑功能——那种荣获诺奖的科研判断,也显得确定无疑。
但必须指出:此种功能绝不是前智人先天性脑功能,而是他们产生意识并正式成为智人之后通过脑记忆多中心链接机制的形成逐步进化而来的可遗传的脑功能。
这种可遗传的生化物质平台与现代婴儿出生初始脑功能基础条件相似,是一种具备“升级”条件的灵敏的生化物质平台。作为现代婴儿还必须经过襁褓期高级综合知觉发育阶段才能最终孕育出理性萌芽,即具备响应和积累“第二信号系统”的脑功能。
目前学界,在对人脑“第二信号系统”功能的认识上,包括现代脑科学在内的研究成果在内,都未能做到给予科学解释并揭开真相,甚至为此提供科研方向和方法的正确判断也尚未产生。在以往哲学教科书中,“意识起源”部分是问题最多的部分,唯物论与唯心论观点在“此一地带”鱼龙混杂。其中,所谓动物没有智人意识是因为没有智人脑“第二信号系统”记忆积累及其相应功能的判断,是从根本上偏离了意识起源的基本线索。
曾荣获诺贝尔大奖的俄国及前苏联科学家巴浦洛夫,从1903年起连续30年运用“条件反射”方法研究哺乳动物的行为与心理并创立了上述“第一信号系统”和“第二信号系统”理论。他认为人脑除了有第一信号系统——对外部世界通过感官感觉产生直接反应外,还有“第二信号系统”记忆功能,即引起人的高级神经活动发生重大变化的对语言定则和符号定则可记忆进而产生思维的脑功能。由此“充实”了高级神经活动的学说。
从20世纪直到21世纪今天,西方心理学家一代传一代执拗相信:因为有巴浦洛夫发现人脑拥有的“第二信号系统”反应机能,所以智人才具备自觉概念判断和逻辑思维脑功能。基于上述理论,为了让黑猩猩能像人脑一样产生自觉意识,西方心理学家主要用“食物”引诱法,下了大功夫为黑猩猩输入“第二信号系统”——语言和符号概念。
但是,这些研究者却忽略了黑猩猩的综合知觉响应功能如何才能达到、抑或能不能达到近似于智人脑高级直觉状态的基本科研思路。他们教不会黑猩猩口语概念,就训练它掌握手势概念和卡通概念(映像概念的一种),结果,黑猩猩把人们传授的所有“概念”都当作与“吃”有关的概念积累起来。更贪吃的思想产生了,别的思想没有产生。
在中国哲学教科书中,也同样明白无误地写着:人脑机能不同于动物的显著特征是人的大脑拥有语言和文字符号等“第二信号系统”反应机能。在这里,被模糊和曲解的是非问题是:人脑“第二信号系统”究竟是意识起源的前因,还是有前因的结果?
巴浦洛夫的高级神经学说并无明确判断“第二信号系统”是人脑功能的自然演变结果,而非属人脑自在功能。其学说不仅对科学界产生负影响,而且对辩证唯物论哲学体系发展有较大负影响,尤其对哲学的有关符号和思维的相互关系问题有负影响。
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哲学教育中,中国教科书中有关自发感觉知觉和自觉逻辑思维两者间的区别与联系,一直是基于人脑自在的“第二信号系统”理论上的。
但是今天,笔者不能不明确指出:本书所阐述的意识起源的观点,否认了有关“第二信号系统”响应机能的自在,其与智人意识之间构成前因后果的观点,目的是要把人的高级神经活动主要建立在更广泛、更具历史演变性的人脑响应条件上。同时认为,此前“第二信号系统”之学论,是使后来者对意识起源机理产生误解的一种模糊观点。
人脑的自觉概念思维功能,是因自发模糊概念产生后而产生的,是从模糊类比发展到精确类比再进一步发展到严密逻辑思维运动的结果。所谓“第二信号系统”不过是意识起源进程中的一个必然环节。“第二信号系统”响应功能是传宗接代的人脑物质性响应功能不断进化的结果,它不是本原的自在的,更不是自觉概念和思维产生的前因。
现如今,大脑早就具备了“自觉概念记忆中心”响应功能的现代人,凡被其最新感觉的事物映像,他们均会尽可能利用记忆中各种有预先定则的概念符号来表达所见所闻、所想所思(意识),或用错误概念或用正确概念表达出来,或用精确方式或用模糊方法表达出来。在没有“自觉概念定则记忆中心”的我们的祖先那里,他们只能依靠记忆中的映像积累来唤醒大脑中有参照性的模糊概念,并产生模糊意识。那同样是思维表现。
而且,最初的模糊概念对外反应,是靠无约定俗成的“依哩哇啦”的语音和手势所指,来构成“概念”的外表形态的。后来,才有了情感交流中有固定含义的语音即口头语言,和狩猎劳动中有固定含义的联络信号和画符标识即劳动语言和文字符号。
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的唯一区别,不在于意识中有没有概念,而在于意识中有没有通过自己的大脑进行自觉分析加工,而后得到的含有可达成人类群体共识定则的概念思维。前者始于综合知觉的直接响应,后者始于自觉逻辑与自觉概念的链接功能。
原始的感性概念主要指:直接通过感官感觉联系事物映像记忆获得的带有形象性、整体性、模糊性和方向性的直觉判断,它包含了面对不同实体映像用作脑内参照类比的原始映像概念的记忆激活反应(意识)。对至今尚无考古发现的文明史前的智人脑来说,其意识中不含有自觉定制逻辑内涵的口音概念或符号概念;对现代智人脑来说,则含有不规范的口语概念链接感觉知觉的意识反馈,更多则是自觉借用常用概念的模糊表达。
原始的理性概念主要指:人脑基于约定俗成的语音或符号通过联系感官感觉而含有明确概念定则和固定概念内涵的对应指向判断。它还包含对定制的语音或符号按定则推理的逻辑响应,它可在演绎推理或在归纳概括基础上产生有创新意义的新概念。
不论是模糊概念还是精确概念,不论是映像参照物概念还是符号对照概念,不论是感性阶段的概念还是按共性定则加工的创新理论概念,当其从大脑中产生并形成某种意识反馈后,都一样会出现反映客观事物的正确性或错误性。人类所有意识都包含概念属性,此一观点,可从基本方面揭示主观反映客观之所以会出现正确与错误之分。原来,其所寓含的是人脑记忆积累链接机制原理,是人脑微观物质运动状况的理论猜想之一。
如果什么记忆映像也没有,那就什么记忆参照物也没有;如果什么参照物也没有,那就什么自发的映像概念也没有;如果什么映像概念也没有,那就什么语音符号也没有;如果什么语音符号也没有,那就什么知识体系也没有;如果什么概念也没有,那就是什么意识也没有。于是,更没有意识对应物质、反映客观的正确与错误之分。概念和意识是同时产生的,概念和意识都产生在有固定含义的语音和文字之前,即理性规则之前。
根据上述分析,假设两种人的人体人脑基础性响应条件大致均等,即可发现:经验丰富的人,指感性概念积累(映像参照物链接各种感官感觉)较多的人,由于他十分熟悉的映像概念积累较多,他刚刚感知的事物映像会很快在其大脑中被直觉或自觉思维链接并激活正确的映像概念(既有记忆参照物),于是正确的感性记忆或感性认识涌现。
反之,那种经验不丰富的人,指事物映像记忆链接感觉积累较少的人,常在感觉到新事物映像时因大脑中没有熟知的映像推动直觉响应,他或能直觉到近似映像概念来参照并产生判断,或能自觉搜寻类似映像记忆产生概念反应,自然出错机较多。
再推论之:如果是一位博士生,即自觉概念定则之积累较多的人,他便有了自觉分析、自觉推理、自觉提炼、自觉概括等逻辑思维的人脑功能,他会在新概念加工上比前两种人得到的正确判断更多。当然,如果他加工的前提条件——所依据的理论概念体系原本错误或者过时,那么,他的思维加工是在白忙。因为原有概念体系可促成思维定势,大脑的思维链接响应会按照“定势”来接通现有的记忆存储,到后来,其所依据的概念定则以及加工出来的新概念和新意识,其主观属性之“观念的东西”一定是理性的错误。
退回一大步,假如设定人脑“意识”中的感性认识没有任何概念,那就无异于是在设想包括智人在内的高级动物们,都可以拿自己的感官器传入脑中的“感觉映像”来充当“意识形态”了。可是要问:谁知道狗们、猫们看见了“主人”形象时,其脑中反映的“主人映像”究竟像是什么?它们所感觉所知觉到的“意识形态”又如何确认呢?
据说,狗是色盲,其所看到的一切事物映像无色彩。(幽默:狗只看“黑白片”)那是有色彩概念区隔的动物心理学家的科学实验结论,并非是动物自己所意识到的“黑和白”概念之分。在我们大家眼里,都能发现人群中某某是个“红脸大汉”,而在狗的眼里,或许没有谁唱红脸、谁唱黑脸的区分,在它们面前人人出场都是“影子戏”。
人类远古祖先则不同于一般动物。推及他们所处的无考古发现的文明史前的黑暗岁月,当他们尚处在无约定俗成的语音概念积累的脑功能阶段时,如果有人发现了一片果林想带领大家一起去——因为他对大家有情感依赖性,虽然他不能精确表达却能指着相同的树(参照物)依哩哇啦比划起来,如此传达意识形态才叫有“原始形态”了。
“原始意识”都有外在之形态。其“意识形态”具体解析为:其一,映像概念就是那棵被指定的参照物(树)。其二,那依哩哇啦的声音涵盖着对应物指向。
实验课题(NO:58)能否模仿下例证实声音和符号也是现代人记忆外露的心理进程?
语音和符号的传达或表现,是智人种群记忆联系情绪的外露,原始表现都是自然的。比如,我们的远古祖先起初看到天上的月亮,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再多看几次也就熟悉了那种映像。于是,在漆黑的夜晚,他如果感觉行动不便时,就会在大脑里浮现出那种“一钩月牙”的美好映像记忆。这表明大脑所意识到的“映像概念”清晰涌现!
上述映像概念反应,本质上已接近当今小说家描写的内心感受:“要是今晚有一钩弯弯的月亮该有多好!”再到后来,祖先们把对月亮的记忆映像用象形文字“”刻在石头上,便产生了高级意识形态。原始的“符号概念”恰恰就是人脑记忆中映像概念在石刻上的典型复制。人类的原始文字都是象形文字,又从另一方面有力证实了意识的起源也是概念的起源;人类意识中所有概念内涵,最初都来自一物参照一物的“映像”形态。
在现代科学中有新崛起的“符号学”。未知“符号学”创立者是否研究过“符号”的起源,以及它与意识起源之间的密切关系?我们今天则醒悟:地球人较早发明的“符号”都是意识中“映像概念”的模仿简化或特点的抽象(包括声音特征的抽象)。
随着符号需求的增多,智人又用符号与符号相拼合组成新的会意符号,然后再进一步简化、定义,从而造就了属于文明人脑中的“第二信号系统”之响应功能。
西方人基于“声音概念”发明的“拼音符号”,同样是依靠主映像链接补充定律形成综合知觉积累创造出来的。远古人声音概念与其亲历的“映像概念”互为链接而成,属于综合知觉积累中的一种听觉链接,可判断为原始声音概念都联系着映像概念。
不过是在发明符号过程之中,西方人主要根据约定含义的声音直接拼写文字;东方人则主要根据“象形”来展示记忆积累。西方人的文字与口语是直接联系的;中国古人最初用于记忆传代的符号和刻画,其与当时的口语分属两个领域,并无直接关系。
除此之外,笔者对西方的“拼音符号”即拼音文字的起源还有另一种客观推测。首先,不论是东方古人还是西方古人,都应该有置根于“映像符号”即映像参照而刻画的文明史渊源。其次,原始的映像符号与口语的融合都未做到一步到位,起初的文字符号没有读音。远古“映像符号——象形文字”的作用,主要用于记事参照和记写传代,是由少数人发明、少数人掌握和运用的。第三,“映像符号-—象形文字”与口语之间的完全融合,既需要造字人结合口语定读音,还需要普及识字教育。此一过程要延续漫长时间。
那么,为什么中国的象形文字最终能够走向发达、完善和普及?而且,为什么它不仅能被扩展到所有日常生活领域,且能主动适应口语发音,实现文字符号与“声音概念”的定制统一呢?笔者有一种猜想或许接近真实,其原因是:与西方文明有渊源的象形文字是一种断代和失落的文明,而中国的象形文字则是一种被延续下来的古老文明。
西方各国各民族传承的《圣经》中,有关“地陷海难”和“诺亚方舟”的故事以及19世纪中叶英国人莱亚德发掘亚述王国首都遗址时,所发现的2万多块楔形文字碑——两个人人皆知的常识,如今应该被联系起来思考,互为印证笔者的上述猜想。
楔形文字至少在公元前4000多年前就已成为苏美尔人的常用记述工具,它实际成熟于6000多年前。然其初始出现则应推及到更久远年代,它是由更古老时代的刻画经过漫长时期的简化演变而成的。原本可以像中国象形文字一样被赋予读音相传。
由于地壳运动,大陆板块漂移,特大洪水曾经荡涤和淹没过欧洲文明的主要源头——西亚人类祖先之文化。在经历大灾变之后,残留下来的生命火种漂泊到了欧洲沿海和其他岛屿。那些幸存的西方古人类祖先又在偏僻的各地再次繁衍生息和兴旺起来。
而经历大灾变之后,尽管“象形符号”成了失落文明,但幸存下来的西方古人其“声音概念”(口语)并无失落。那些经历灾变又再度繁衍的智人种群,他们更擅长口语传代的文明史发展,很容易发明不需要经过数万年延续才能成熟的拼音文字。于是,用那些简单的拼音符号与口语(即声音概念)很快链接统一,由此形成拼音文字传代。
为什么欧洲各国各民族的拼音文字看似有区别,其实颇相通?学会其中一种很快容易掌握另一国语言?这里没有别的原因,更接近文明史真相的只有一种推测:擅长语音文明传代的种群都曾经有过相同的文明史渊源,不过是各地口音有差异罢了。当然,大灾变后的文明续火势必导致西方人误解曾所经历过的人类文明史共同演变的全过程。
可以肯定,现代人大脑中的“第二信号系统”响应机能是“映像概念”逐步演变积累的结果,是完成了初步意识起源的智人祖先大脑服从“主映像链接补充定律”而延伸、而进化、而遗传、而升级换代的人脑机能且都是“事物映像”记忆奠定的基础。
在语音和文字符号系统被创造之前,外界实体映像只能直接链接感觉知觉。现在则不同了,所有现代人,他只要听到声音概念,或看见符号概念,便也能激活记忆中既有的相关事物映像。此时,人脑的综合知觉积累与自觉概念积累形成了相互链接条件。有时,直觉敏度经外界事物映像刺激可以直接激活声音概念,即口无遮拦,脱口而出!
人脑功能已然大变!于是从表面上看,现代人的理性状态和非理性状态之间的分界线越来越不够清晰明了了。实际上,人的理性与非理性的本质状态没有变。
实验课题(NO:59)能否用简单情境演绎“第二信号系统”脑功能的自然生成?
实验设计:确认人脑“第二信号系统”不是智人产生理性认识的根源。人脑是依赖综合知觉积累由低级向高级直觉缓慢进化(现代婴儿则迅速发育),最终走完了与自觉概念积累形成神经通路相互链接响应的升级换代之路。“第二信号系统”响应功能被完成构造的那种漫长的升级换代过程,可用如下“实验”所设计的典型简化线索表述:
1.视觉发现食物,通过脑神经信息刺激使味觉响应(垂涎)。
——人脑与动物最初共有的条件反射。
2.漆黑夜间用嗅觉感受一种香味,大脑中可浮现相关食物映像。
——人脑与一部分动物共有的综合知觉低级链接条件(初级直觉状态)。
3.有噪杂说话声,听语音,大脑可直接响应其中熟人形象。
——人脑与一部分动物共有的综合知觉灵敏链接条件(中级直觉状态)。
4.可意会某种细微情感表现,产生模糊意识并有直接或间接行为动向。
——人脑高级综合知觉产生映像概念反应孕育理性萌芽(高级直觉)。
5.在视觉比较中,可对某一种特殊物像产生直觉惊叹声(比如“酷!”)。
——人脑高级综合知觉对相关语音概念的初始链接反应(自觉概念外露雏形)。
6.看到月亮的实体映像,可以用“”象形符号简单描述。
——人脑高级综合知觉对相关符号概念的初始链接条件(自觉概念积累)。
7.看到“树”的文字符号,可以在大脑中浮现树的映像。
——人脑因符号概念而激活综合知觉的链接条件(概念互为对应链接积累)。
8.通过“树”的文字符号再依靠行为欲望可联想到树荫、果实、绿洲以及优美环境等更多相关的概念体系。此时人脑可以撰写文章、研究科学理论了。
——人脑从一种概念定则联想到诸多概念定则的自觉逻辑思维的理性状态(自觉逻辑思维进入成熟和发达之响应状态)。
可见,前智人“第一信号系统”响应功能和智人“第二信号系统”响应功能是一种密切联系不能割断的进化过程。“第二信号系统”是人类祖先综合知觉灵敏响应外界事物并在直觉惊叫中链接了语音概念、在对记忆映像的石刻描述中链接了符号概念、又经过长期积累而最终成就了自发或自觉的链接功能,它是人脑以综合知觉积累为基础的升级换代的、新增的脑神经响应功能,即自觉概念积累和自觉逻辑思维功能的构造完成。
在此过程中,唯一重要的微观物质运动条件是信息与响应这位“上帝”不可终止或伤害前智人的脑发育条件,人脑必须进化到有丰富情感交流的内在动力。
如果某一群体终止大脑局部响应条件的进化,它们也就成了如今现代人所看到的灵长类动物——猴子和猩猩,它们是同科动物在脑进化过程中,因响应功能受损被淘汰的部分物种,是前智人种群中不幸的“叔伯表亲”。它们过去的状态若按进化时间比例缩小,类如近代人初次移民到某个“新大陆”发现的没有离开封闭生活环境的“土著”。
笔者猜想,由于人脑初始的综合知觉积累与自觉概念积累之间发生链接关系时,就像镜子照见映像一样那么接近,那么相似,那么密切,那么吻合,所以敢确认:每一个智人先祖都没有罹患过精神分裂症。而伴随人类的“符号”(自觉概念系统)日益增多且日益脱离了原始“映像概念”之初模样,同时,后人对“符号”的学习积累过程也脱离了原始人那种在较熟悉的映像基础上形成“符号”记忆的概念积累模式,于是,人脑对概念的理解与对相关“主映像”的感觉记忆,就难免发生链接积累的差距、抵触和裂痕。
再到后来,以文字、符号概念系统为标志的社会意识形态纷纷登场,它一旦出现就成了另一种“社会客观存在”,可产生强大的社会意识作用力。在社会意识作用力下,理性思想与非理性响应如果不相吻合,很容易导致人性分裂。它昭示出现代人因自觉概念积累与综合知觉自发响应产生冲突和困扰而陷入极度精神痛苦的基本原因之一。
显然,对智人意识中的映像概念以及链接各种感觉记忆的激活反应,不强调相关映像记忆有概念属性、有区隔对应物指向的判断功能是哲学的缺陷和漏洞。
笔者真诚建议:哲学在确认意识起源进入初始阶段后,应主动把所谓“感性认识”及其感觉、知觉、表象等学问转交给心理学家们继续深入探讨。哲学一旦进入人类意识已产生和形成之后,那就应该确认意识含有参照物在内的各种模糊概念或精确概念;不谈概念等于免谈人类意识,把概念和判断仅仅放在理性认识中是错误的理论构想。
至此,本书对辩证唯物论的基本问题感到比以往更充满信心。有了人脑多中心链接机制的哲学分析方法(也属自然科学方法),可清楚看到意识起源的转折点和推动意识起源走完全过程的基本线索;有了祖先一物参照一物类比判断并产生“模糊概念”的哲学分析方法,哲学家们不至于再像以前那样把人的整个脑壳全当作“主观的东西”。
人的脑壳里,同样有不依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微观物质运动规律,而且,那种表现为神经介质传递和相互链接响应的物质运动现象,在人脑中的之初反应过程完全属于对应外界信息的个性化的客观反应。脑壳里涌现出来的有对应指向可类比和参照、可对外表达的映像概念、语音概念和符号概念等才具备主观属性,才有模糊或精确、正确或错误、片面或全面、深刻或肤浅的差别。而被反映的客观物则与意识形成对立统一范畴。
如果按照以往哲学思想认为:人脑有映像就是有意识,虽然并不埋没“人脑机能”之伟大却因缺乏对等边缘的界定必将演绎出没有另一边界之限定的结论。
镜子里有映像也是有“意识”?耳朵能响应外界声音也是有“意识”?空气介质传递声波是否是“有意的”?顽石被踢一脚居然滚在一边,它“意识”到了人的不满情绪才自觉反馈?可是,顽石反馈的物理运动究竟是它的“概念”还是人的概念呢?
道理一样,在没有对应指向客观物的映像概念语音概念符号概念被从人脑记忆积累中调出之前,人脑所有生化介质运动都不能称为“意识”,只能称作“响应”。
意识是人脑中的“观念的东西”?是的。但这一源自卡尔·马克思的科学的判定,它还不是揭开人类意识之谜的理论终点。马克思以其杰出的思想智慧启发了我们,后人则必须继承他的杰出论断和科学思维方法继续深入探索:“概念”的本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