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干春松

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哲学院副院长。

捕快演义


   前几天被一友人鄙视为红楼梦中之薛某。责我才疏而好拽,我欣然承认,但我的作风是“顶风”,因此写一假文言,准备气死那些“歧视”我的人,

另一方面,最近风声略紧,只能聊斋。文言可避被腰斩之灾、

   白天陪孩子上课,枯坐茶室,聊以自娱,

 

 一老叟夜巡书房,见邹衍所画之九州地图,中原神州,地势不平,乃因共工之怒触不周山,将四维之二折断,而众神灵苦于东边地低气湿,纷纷西行,越过昆仑之山,远离东土。

    大唐盛世,中土之人颇念远遁之神灵,命三藏和尚率领一马、一猴、一猪,一和尚前去西方取经,佛祖视为...

Read more

开封,鹿邑——河南琐记(10月24-27)


    10月25日晚,从郑州出发,演着郑开大道,我们前往开封,路边有很多的小摊在卖螃蟹,写着雁鸣湖螃蟹,没有阳澄湖的嚣张。

   到了开封,已经是傍晚,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同时,我们的目的地“第一楼”到了。

第一楼在开封,相当于天津的狗不理,最能代表开封的饮食品质。然其主打的也是包子。

   在郑州就听老卢说到包子,他们河南人坚决认定开封的包子比狗不理要好很多,并当即说起了关于包子的顺口溜:“提起来像灯笼,放下去似菊花。轻轻提,慢慢移,先开窗,后喝汤。”

   天津包子姑且不提,在那次把我们吃拉肚子...

Read more

忆看谢晋拍《秋瑾》


    谢晋走了,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关于他的访谈,只是觉得他耳朵已然不灵光了,依然还有很多的计划,但是,令人痛惜地突然走了。

    据报道,谢晋是在参加春晖中学的百年校庆的时候离世的,这或许是一种幸福,且不说白马湖边风光无限,春晖中学这个谢晋的母校又曾经名流云集,因此也算是一个理想的“归宿”,只是不能理解那些人为什么要将其遗体运回上海,这个难以给人以“确定感”的城市。

    谢晋是不幸的,曾经经历了许多的磨难,他曾经回忆他父亲的死,那时他在“牛棚”,听到冰冷的父亲的死讯,赶回上海,发现...

Read more

老干夜访朱维铮先生——上海的周末(二)


    多少有一些奇怪,自己对于一个周末的记述竟被人“嘲讽”,不过,我的地盘我做主。
    还有今天删掉几个评论,并不因为内容,而是这些评论居然是以方立天和张立文等教研室的前辈和同事的名字发表的,恐伤及无辜,所以出此下策,特此说明。
   
     对于闲扯,我有一辨:现在的个别学生,受应试教育毒害太深,基本上把大学当中小学和技校来念,上课之前也不做什么准备,就等着老师讲个一二三,然后记下笔记,准备考试。
    不过,造...

Read more

上海的周末(一)


说起来,复旦我真的比较少来。
上中学的时候,最想上的大学当然是复旦,当时,在浙江,北大还没有现在这么吃香,复旦在江浙一带算是名头很大,加上以当时的交通条件,上海肯定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分数不够,我们班的老顽同学进了这个学校。
后来回家的时候,经常会在上海下车,到老顽那里住一晚上,记得有一次,我带着贵州的洪同学和内蒙的石同学,一路从无锡、苏州玩下来,到上海,那时侯也没有找旅馆的想法和预算,生生就是挤在老顽和他们同学的宿舍里,白天去豫园那边吃点小笼包子,回来就在复旦的食堂里解决点吃的,现在我都完全记不起吃过什么东西,但是记住了五角场这样的地名。
以后,也经常来上海,但是记忆中似乎没有在复...

Read more

鄙视华硕电脑——杂乱的国庆假期



    现在的北京肯定的post-aoyun时代,因为,空气再度的污浊,马路边上的小商贩又开始了他们开着各式农用车与城管打游击的游戏。他们总算可以将自己生产的一些物品销售给需要的人,管理机构大约也知道“民生”的问题不能因为面子而置之度外。
    马路中间,那些真的和假的乞丐,又开始在红绿灯的路口乘着汽车等候的时间跟车主要钱。正担心他们的安全。
     其实,这是北京的常态,霉运期间则是“异样”的北京。
     在毒奶粉的喧闹中,我们开始了这...

Read more

忧患


    斜坐在书房的转椅上,带上耳机,耳朵里传出Alison纯粹的声音,简单的伴奏,读着网管给我的说明,你所写的《人多命贱》被转入回收站,并表示了“道歉”。

    网管的工作不容易,我是昨天晚上写的,我看他给我写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多,怎么辛苦,为了互联网的纯洁,为了为数不多的我的博客光顾者的身心健康,他们的确呕心沥血,我真是不知该如何说。

    说来奇怪,有些篇章,我预判会被网管删掉,我一般会备份,但是一些似乎比较“安全”的文章,一般也就懒得另存了,不过往往我的判断与网管不同,经常弄得我很...

Read more

有毒奶粉和731的人体实验


    设想一下,我每天给人下毒,过一段时间把人毒死了,法院肯定会判我故意杀人罪。但是这次,牛奶企业的“投毒”事件,那么多人中毒,却没有法律程序上的追究,这或许可以看出现在中国法律的问题。

    昨天是918,这个日子,在官方的媒体中,被轻视了,因为我们的仇恨一直被用来做“政治资本”,中日关系不好的时候,我们仇恨便被政治化一下,但如果中日处于一个平稳的时期,我们的仇恨便要“掩盖”起来。

   这个简单的道理似乎不容易被一些人想明白,中日友好和日本鬼子的那些事不是一件事。即使中日现在友好,也不能否定以前对中国...

Read more

好面子和不要脸


鲁迅死了,没有人再指出中国国民性中的劣根性。

柏杨死了,再也没有人揭中国人的丑陋。

这样的反别舌的人 死光了,我们都有一些心安理得,那些曾经刺痛我们的缺点,当没有人提醒的时候,我们会觉得我们很好。

社会学家们最喜欢研究中国人的就是面子,这一点利玛窦就发现了,他为了满足中国人“居于世界中心”的自我感觉,便特意画了一张把中国放在中间的世界地图,这样既让中国人知道世界有多大,同时小小地让我们心理舒服一下。

可以后来的英国人就不想再给中国人面子,那个乾隆皇帝时候出使中国的马戛尔尼,死活不用象征着中国统治世界的三跪九叩礼,终于弄得许多办事的官员没法弄。

好面子的事,在近代开始我们有一些不太坚...

Read more

绝对的自残


我们已经麻木了,因为已经见得太多了,但是这样的事件或许不是用语言所能解释的。

我们已经习惯于自残,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把杀人游戏掩饰。

在“一切尽被控制”之中的时候,人们已然成为完全缺乏保护“黔首”。

在虚伪的“赞美”背后,社会的良知已然失去。他们已经向孩子下手,大头和肾结识,可叹他们出生在这个神奇的地方。

我们正在趋向人伦的崩溃和人性的灭绝,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重生。

黑色的眼睛,难道是个错误吗?光明始终只是个寻找的目标。

诅咒这个世道。

 

一个奶粉企业,8月份就已经出事,而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这样的事情,居然可以为面子工程而掩饰长达1个多月,而一个垄断的媒体,还在为他唱赞歌。...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