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蒋本浒

麦家,作家,编剧。原名蒋本浒,1964年生于浙江富阳。曾从军17年,辗转六个省市,历任军校学员、技术侦察员、宣传干事、处长等职;1983年毕业于解放军工程技术学院无线电系;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97年转业任成都电视台电视剧部编剧;2008年调任杭州市文联专业作家。

谁是“老鬼”,俺也不知


从年初电影《风声》开拍以后,关于谁是剧中“老鬼”,制片方华谊兄弟王中磊先生抛出了悬念:电影《风声》和小说有大不同,比如谁是“老鬼”、如何把情报传出裘庄等标志性“谜密”均有新的设置,欢迎大家来猜谜。随着拍摄的不断进行,一轮轮的宣传接踵而至,《风声》真正有点儿“风声四起”的感觉。现在拍摄工作杀青,进入后期制作,有关《风声》的各路新闻我看也爆得差不多了,但是关于谁是老鬼的谜秘却一直悬而不决,制片方为了保密甚至与众演员签订了保密协议,违约金十万。

 

挠得人心里痒煞!

 

我是原著,看过剧本,也去片场探过班,媒体的人想当然地以为我一定知道,纷纷来电征询。从今年三月费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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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来:关于所谓杨红樱等作家200万地震捐款的说明


此文由四川作家阿来所写,因他没有开搏,加之所言之事与本人有关。所以,我也乐意他借我之“地”张挂,主要是为了明确一些事。我为此也写了一篇文章,谈经过,说事实,摆证据,只有择日再挂了。麦家

 

今天下午接到<燕赵都市报>记者侯艳宁的电话,告诉我在新浪博客上有一篇文章,对麦家,杨红樱和我三个四川作家在5.12地震后发起为重建灾区乡村学校的捐款行动的真伪提出了强烈质疑,希望采访一下,我当即给予了尽可能详尽的说明.同时将阿坝州教育基金会负责人和阿坝州教育局长的电话给了记者,请她第一时间向对方求证,她采访的结果,我想大家应该能够从<燕赵都市报>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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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杨红樱“假捐款”报道的留言


昨日,杨红樱来电说最近有人在清理作家捐款事情,我的名赫然在上,若拿不出凭据,肯定是要被天下人耻笑。所以,马上找。事隔一年有余,一张小小纸头,真担心找不到。但还算运气好,找到了。现张挂在此,不是炫耀,是证据。

 

有文章直指杨红樱虚假捐款,关于这事情我是当事者之一,出于对朋友和募捐事宜的负责,我要澄清一下。我足可宣称,杨红樱的二十万款肯定是捐了的,我见过发票,跟我一模一样的。她比我还早捐几日,记得那天正好是我、阿来、杨三人为“灾区乡村小学重建行动”聚会,杨迟到了几分钟,就是因为中途去银行划款。

 

有凭有据,有记忆,所以我敢胆作证:杨红樱捐款二十万,决非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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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篇:为何“浩称”千万?


关于“假捐款”的事已经说够多了,自己都觉得无趣。有人说,解释是一种软弱的表现,我(包括我们)说了那么多,说明我们是够软弱的。但现在看来我还得继续软弱,要做个“续篇”。因为有人在质疑我:为什么我在文章中“浩称”已募到近千万?(此文就在本文博客上,详见《传递爱是人间的最真》)

 

我很乐意回答。

 

事实上,这又说到了我们做这件事的曲折和困难。阿来在博客中专门说到了,在画家刘家锟的引荐下,有广州某房产公司基金会一度介入到我们这个行动中,广州公司和刘家锟及其助手也曾专程到汶川考察,并与有关领导见面洽谈。有一阵子,这个项目已经谈成了,达成的协议是:广州公司投资80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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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香港书展联想


香港书展已经连续举办二十届,一年一届,二十届,二十年,参展的名流、嘉宾、读者不计其数。今年我去了,在凤凰资讯台名播曾瀞漪的搭档下,作了《文学的创新和创旧》的发言。想的很好,但讲得一般。这也是我当众发言的通常感觉,即使有名播壮势照样难改旧状。越来越觉得,语言之于我,是越来越亲近手而疏远嘴了。如果说“述而不著”是潇洒的,那么我就是不潇洒的。

 

这是我第三次去香港,前两次的身份都是游客,像大多数内地游客一样,一天马不停蹄地跑,累死,其实又很寡淡,无非是:上车睡觉,下车拍照。最大的收获是带回来一大堆照片,除此并没什么感受。

 

这次我坚决不当游客了,除了书展必须参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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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风声》,也谈人生


有报道说,我看完电影《风声》后哭了,哈,搞得我跟娘们似的。哭是有声的,有动作的,双手捂脸,捶胸跺脚,啼啼嘀嘀,带着激烈或隐秘的诉求。哭是渲泄,是痛在心间,爱在人间。一个真正失去爱的人是不会哭的,一个真正拥有了大爱的人也是不会哭的。

 

我已经多年没有哭过了,因为得到的太多,也失去得太多;每一次得和失都是日常情感的流失。我在谨诚企盼“无缰(空洞无物)大爱”的途中,丢失了诸多“可以触摸的小爱”。我不得不承认,在关于“爱”的征途上,我成了自己的异己者、叛徒、牺牲品;我像个小丑,双脚离地,却并没有随风而去,飞翔起来。于是乎,哭成了我日常的稀有品,当我有哭的诉求时,我不知诉求的对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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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宁:《暗算》关乎天才,《风声》关乎历史


 

 

和当年《暗算》、《解密》寂寞深闺久未识的局面相比,麦家的新作《风声》可谓先声夺人。先是破了《人民文学》五十八年不登长篇的先例,将一份纯文学刊物的一期一气儿占了半壁江山,然后是新书开机三十万出笼,成都、上海、广州、杭州、南京几地的签售,一路喝彩,一路风光。

 

未见其文先闻其声,这造就了我对它的第一次阅读一直处于风紧浪急的状态。记得是十月长假的一天,记得读的是十月号的《人民文学》。读到小说收尾,我竟有些险些踏空的失重,后来回想,应该归究于麦家小说中的速度,是那种文字的快速推进带着我呼哧带喘地奔路,却忘了提醒我最后收脚。看媒体上许多麦家的小说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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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小说,也谈影视


如果小说能卖出影视改编权对作家来说是件幸运的事,那么我无疑是个幸运者,这些年我的小说几乎都成了影视公司的抢手货,连个罗卜也被当人参买走了。《风声》小说出版后有五十来家影视公司来问津影视改编权,仅电影,中影、上影、姜文等国内比较大的几家都来谈过。我个人一直推崇姜文把电影当艺术来探索的才华和劲头,他的助手小尹从美国打来电话,要我等他们回国再说。我等了半个多月,足见我的真心。其实双方都是真心的,但缘分还没有到,最后没有合作成。

 

华谊几乎是最后冒出来的,那时小说出版已经一个多月,当初那个大家争抢的热头已经过了,我似乎面临着因为挑花了眼而沦为“剩女”的难堪。然后一天晚上王中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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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电影《风声》来势汹汹的十问


作为原作者,大家很关心我对电影《风声》的评价,在我看来,当电影脱胎于小说的母体,长成独立的新生命,它已经自成一体,我在情感上希望它好,但在理智上我觉得我不必投入过多的感情,好与坏,跟我有关,又无关。这个世界很喧嚣,一个东西出来后总会听到各种褒贬不一的声音。以下是我接受《新京报》记者的一个访谈,毫无疑问,记者来势汹汹,几度很专业地、证据在握地把我逼到墙角,让我缴械,让我失语。

 

一,关于电影的结局,张涵予在医院通过唱戏的方式,将情报传递出去,和原著中通过画中青草长短不同转化为摩斯电码的方式传递情报相比,电影的安排显得太戏剧性了,甚至有点荒诞?

 

答:只要经得起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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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憧憬诗意的晚年生活


明天是重阳节,尽管手头一大堆事,但我还是决定要回乡下去看看父母大人,他们都老了,母亲78,父亲82。母亲的身体还行,父亲不行了,他的脑子像一朵坚强又无法抵抗枯死的花,在病病歪歪地拖腾了几年之后,到了去年夏天,彻底告别了记忆,连我都不认识了。我现在每次回去,父亲总是拉着我的手,要我给他的老二打电话,让“他”回家看他。而我,就是他的老二。

 

父亲犹在,但形同虚设,他再不会给我打电话,不会对人夸耀他老二是如何有出息,不会对我数落母亲是如何小气不给他钱花,不会要我给他讲外面的稀奇,不会,不会,什么都不会了……他对我笑,母亲说是傻笑,他对我哭,母亲说别理他,他对着一只竹蓝子喊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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