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杨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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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品,将愁容扭曲成笑脸--《我们为什么不快乐?》(35)


瘾品,将愁容扭曲成笑脸

    今天我想写一写“瘾品”对人的危害,可举笔时却半天找不到感觉,因为我不吸烟不喝酒,在生活中没有任何成瘾的嗜好,所以找不到上瘾的体会。但是我想起了在我的长篇小说《园青坊老宅》中塑造的一对酒鬼兄弟,其中弟弟喝酒差点喝死的情节,就是来自我童年时一位邻居的真实故事。这位邻居最终还是饮酒过量,患“肝腹水”死了,留下三个未成年的孩子。三个孩子因为家中失去了经济支柱,后来人生的路都走得很曲折,进而又影响了他们的孩子成长成才。可见一个酒鬼父亲影响了三代人的生活。其实,环顾四周烟酒上瘾的人比比皆是。很多人因上瘾不能自控,严重地影响了健康不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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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讳,篡改历史隐瞒真相--《我们为什么不快乐?》(34)


避讳,篡改历史隐瞒真相

    无论是篡改历史,还是隐瞒真相,只要是略知羞耻的民族都会把它当成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而我们这个民族却特别擅长把坏事变好事,化无耻为权威,将篡改历史、隐瞒真相公然说成“避讳”。

    避讳,说白了就是为了附合“圣”意,理直气壮地篡改历史、隐瞒真相。

    满清王朝为实行极度狭隘敏感的文化专制,在编纂《四库全书》时,将认为内容“悖谬”和有“违碍字句”的书分别“销毁”和“撤毁”(不顾典籍的完整 性,大量抽出敏感的内容,因此亦叫“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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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与七十多条人命--《我们为什么不快乐?》(33)


一本书与七十多条人命

    庄允城通过层层疏通关节,把李廷柜与吴之荣告状的事摆平后,立即将“明史”做了一次修改,将李与吴抓住的那些所谓犯忌的章节词句进行了删节,又进行了第二次印刷。

    可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吴之荣死死咬住庄允城不放了。小人之恶是没有底线的,吴之荣专门买了一本初刻本的“明史”,把所有犯忌的地方一一标示了出来,然后跑到北京城去告发了。此时是康熙元年(1662)八月。

    到了北京的吴知荣,以“明史”一书仍奉明朝为正朔,不将大清放在眼里为由,告到了辅政大臣鳌拜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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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风血雨的文字狱--《我们为什么不快乐?》(32)


腥风血雨的文字狱

    中学历史课本里的一句“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让许多现代中国人都知道了清朝康、雍、乾三代实行文字狱的严酷与荒唐。而尚未广为人知的是,这严酷与荒唐既源于专制帝王的残暴,也源于某些士人的无耻、贪婪、诌媚,或是迂腐与懦弱。

    专制王朝的统治者们有一个共同的癖好,都喜欢篡改历史、钳制舆论,而满清王朝尤甚。“作为外族统治者,如何抹去残酷屠杀的可耻记录,如何修改对自己不利的记载,如何证实其统治中华的合法合理,这一切,绝对要求舆论统一律的。”(《中国文人的非正常死亡》310页,李国文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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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奸:威权之下的内讧--《我们为什么不快乐?》(31)


忠奸:威权之下的内讧

    历史本来就是可悲的。到了宋神宗时代,王安石终于等来了机会,开始得势掌权了。

    客观地说,王安石肯定是个一心想为皇帝效力尽忠的臣子。他变法的目的就是为了替皇帝分忧,给国库增加财政收入。赏识他的神宗皇帝是个既好大喜功,又昏庸无能的君主,为了对北方蛮族用武以震国威,他非常需要资金支持。而王安石则自命财政奇才,以为仅仅通过改变纳税征兵制度就能使国库充盈,国家强盛。两人一拍即合,随即就有了备受争议的王安石变法。

    这次没有可能成功的变法,从一开始就受到了许多元老重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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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倡忠,到底忠于谁?--《我们为什么不快乐?》(30)


提倡忠,到底忠于谁?

    许多著名学者都表达过类似的观点,中国的古书,在先秦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深入研读的价值了。因为,自春秋战国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结束之后,中国士人思维的走向就越来越形而下之、等而下之了,即便是最优秀的文人也不过是对往日的经典进行考据、索隐、注解或阐释而已。思想的火花,早就随着极权专制的政治环境熄灭了。

    极权专制的政治环境不仅禁锢了思想,窒息了文化,也扭曲了我们最基本的道德判断。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实行改革开放之前,中国的老百姓对一个人的道德评价还停留在“忠”与“奸”这个价值尺度上。十年文革的空前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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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人,身为奴才的悲哀--《我们为什么不快乐?》(29)


士人,身为奴才的悲哀

    在稳固了自己的独裁统治之后,秦始皇嬴政最关心的便是如何才能长生不老,万寿无疆了。他一边四出巡行,到处为自己树碑立传,一边打发齐地徐巿(福)、燕人卢生、韩客侯生等人上山下海,寻访神仙,求不死之药。同时,自称“真人”,梦想着“入水不濡,入火不爇,陵云气,与天地久长。”为了“辟恶鬼”,他的行踪也愈加诡秘,“行所幸,有言其处者,罪死。”一次,他临幸梁山宫,一个多嘴的太监无意间把当时的情景告诉了丞相,他便把当时随侍的人都杀了。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皇帝居于何地了。

    眼见着嬴政越来越丧心病狂,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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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权专制的第一滴血--《我们为什么不快乐?》(28)


极权专制的第一滴血

    尽管直到今天还有人一直在歌颂秦王朝一统天下的“伟业”。但是,焚书坑儒作为暴政的标记,作为反文明的罪行早已毫无争议地写入了中国和全人类的历史。秦王嬴政作为暴君的代名词,作为丧心病狂的独夫民贼也因此被世人更加熟知。

    “焚书坑儒”的暴行开创了一个恶劣的先例:它从弱化士人的精神、羞辱士人的人格,直接转向毁灭他们的生命和整个民族的未来。而更加令人痛心疾首的是,这一切反文明,甚至反人类的罪行,其始作俑者竟然都是士人自己。

    焚书、坑儒,是两个既相对独立又相互关联的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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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谒权门为了追名逐利--《我们为什么不快乐?》(27)


干谒权门为了追名逐利

    回望中国士人的历史走向,必然要说到孔子。无论后世如何毁誉,孔子都是我们这片土地上所能产生的最具济世理想、最具悲悯情怀,也最具道德操守和实践精神的士人代表。这当然并不是因为他真的超凡入圣,而是由于后人越来越卑微渺小,越来越形容猥琐。从春秋到战国末期,士人精神发生了从追求理想、慷慨仗义到屈从现实、趋炎附势的整体性蜕变,孔子即是早期追求理想的标志性人物。同时,他又是一个理想设计与实践行为的双重失败者。他的失败,是中国士人文化的典型性失败。

    “士志于道”,当孔子以此作为终生志向,并且用它教导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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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友的内讧引我的联想--《我们为什么不快乐?》(26)


挚友的内讧引我的联想

    李某是我的一个朋友,那晚走进我办公室的时候,脸色铁青,两眼血红,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拳头,嘴里喃喃自语似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一付要和人决斗的神情,让我看了有点害怕。这太不像平时说话轻言慢语,行事周密谨慎的他了。这时,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

    我是在到他们单位采访时认识他的。他热情,能吃苦耐劳,再烦的事,他都乐乐呵呵地去干,最大的特点就是让朋友感到他总是在想着你。他考虑问题的周到与他的年龄都不相称,任何一件小事,他都不厌其烦地去给你办。一年三节,节节都不会忘记你,总会给你送两箱水果。我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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