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干春松

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哲学院副院长。

别惹韩寒


因为一个机缘,昨晚跟几个作家和文学杂志的编辑吃饭。
但是,不好意思,这几个作家,姑且不论其名,因为在昨天之前,我的确不知道他们。
他们中的某一位应该算是很有一些厉害的,证据有两个,内证是他是鲁迅文学奖提名。外证是,他的小说被翻译成德文之后,又作为默克尔访问中国的时候,送给温家宝的礼物。
还要找一个旁证是,南方周末给他做过一个版的专访。但是,我的确不知,也没看过他的小说。

当然,我并没有义务要知道所有作家,但是,如果不是一本被媒体炒翻天的小说,我还会去看吗?因此,跟作家们在一起,谈论居然也不是文学,而是那些作为话题的作家。

现在中国,如果要论作为话题的作家,有一些,比如余秋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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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证”


“刻章”,“办证”,每当我走过人大门口的过街天桥,我总会听到这些熟悉的声音。

   有的时候,我也会被问道“要不要毕业证”?我会很友好的说“我已经办过了。”

   有时候觉得有一些荒谬,这些曾经寒窗苦读,才辛苦换来的“证”,可能花20元就可以买来。


(史上最强悍的办证广告)

   “章”,以前有“印信”的说法,想像着主要是一种“信”在里面,但是如果这个社会的“信”没了,所以“印”大概也就不一定代表“信”,而只是一个手续而已。

 

    现在,我自己也有一些困惑,给学生上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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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泽逝世


 原中宣部长朱厚泽于2009年5月9日逝世。

    真不敢相信,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还知道这个人。他是原中宣部的部长,因为他的名字与那个时候的思想偶像李泽厚的名字比较接近,所以比较记得真切。

    其实,他,还有在那个时代担任文化部长的王蒙,都属于一个八十年代的一个非常特殊的氛围下的产物。那个时候,我还在读书,只是觉得可以读的书已经多了。

    对于知识分子而言,八十年代几乎是一个“传说”了,是一个各种思潮涌入的时代,也是一个知识分子和政治有着密切的关系的时代。在一个时代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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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和“八十年代的学风”


     老顽是我的同学,常来我这里的人大约都知道。

     他自称“顽石”,当然不是贾宝玉那种柔情的顽石,而是我们绍兴人所说的“茅坑石头”,非常臭硬,在他眼里,没几个看得上的人,要我说这会让他活的比较痛苦,因为看不上别人,就会导致跟人沟通的困难。不像我这样,特别需要朋友,跟谁都聊得来。

     但是,每次我去杭州,总是要找他,因为既然他是个“怪人”,所以也不用太客气,混吃混喝,心里坦然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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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道:中国式抄袭


   最近,学术界又因为抄袭事件而变得十分热闹,我是打酱油的,所以,只做旁观,或窃窃私语。
   如果一定要说理由,有三个,第一,我不左,也不右,所以不知道站在那里。第二,争论双方,均有熟人或朋友参与,很容易两头不讨好。第三,各方意见都已表达清楚,大多情感胜于理性。也没有好插嘴的。
   这个事情,现在有一些娱乐化,有时觉得有一些悲凉,这大概是中国学术界的现状。不断向娱乐界靠近。
  
   下面,我也随大流,抄袭一篇梁文道的文章,算是打酱油时看到稍微顺眼一点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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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国家,老大很幸福


    我比较少看连续集,倒不是因为高雅,而是因为怕被牵制,没完没了,耗不起。比如年轻的时候看《东京爱情故事》,被那个利香的笑容牵制了很久。那个时候,我们的影视管理部门为了保护不知什么作品,一般把好看一点的放在半夜或后半夜,其结果是每天都熬到很晚。
    其实,这个招数很不怎么样,那个时候,我们为了看一眼欧洲的足球,经常熬夜,这点推迟对于我们来说也不算啥的,后来大热的《过把瘾》也是在深夜播出的,收视一样很高。
    后来就很少看电视剧,甚至是那些口碑很好的什么《士兵突击》、《亮剑》啥的,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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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个张志新,她是我们的学长


    皇帝的新衣这个故事,很有一些问题,关键在于,在一个小孩说出皇帝没穿衣服这样一个事实之后,会发生什么,那个写故事的人没有告诉我们。

    在一个假话连天、崇尚“表演”的时代,说真话,成本很高,所以,大家争相说谎。所以,诚实本身就成为一个笑话。所有的大人都会告诉自己的孩子,“不要轻易说皇帝没有穿衣服”。

    我有时候觉得,如果皇帝觉得自己穿了衣服,大家不说,也很好。一方面,皇上自己觉得很好;另一方面,大家观赏也很好玩,但是,孩子一当真,事情就复杂了。皇帝还得使劲说明为什么自己没穿衣服,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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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下雪,北京的冬天在继续


bu     已经连续两个周末,北京在下雪,虽说,送完孩子上课,自己坐在一个地方欣赏五道口的雪境,算是一个不错的状态,但是,三月中旬,还大雪纷飞,这大约是我在这个城市生活的历史中,绝无仅有的。
     现在的老天爷,不知是否生理周期紊乱,令人感觉2012年,不能等闲视之,记得有一个帖子说:如果你在2012年的最后一天,还能看到这个帖子,说明你度过了地球的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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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贡的必要性


      坐在咖啡店里,眼皮都睁不开,因为准备今天的会,昨天没睡得很踏实,所以在暖风的吹拂下,委顿在沙发里的我,做不来挖脑髓的事。

      本来上网是一种消磨时间的好方法,东看西看,时间很快的就流逝了。很多的时候会呆呆的想,时间都留到哪里去了呢。要是蒸发了,它就在云层里。要是流走了,它就应该在海里,或者地下。当然它可能刻在我们做的每一件事情上,就比如我现在在键盘上敲字,时间就弥漫在我的指尖,然后突然就融进我打出来的每一个字上。

      每一个人有自己的时间,但又有一个总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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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卧龙岗上散淡人


    上次给老师“弄”了一个寿联,据老顽说洪老师很激动。但是也有后遗症,许多人觉得我不能写出这么好的。有一个钱塘人,始终在问“真是你写的吗”?我还真有一些理不直,气不壮。也有人要给我改得更对仗一些,效果不好,原因很简单,不知道“海若”的典,属于乱改。

 

    今天有人说,以前读周作人,觉得是散淡,现在觉得冷,很看不起世人的样子。

    大约牛人多少会不自觉地把自己和别人区隔一下。

    不过,我最近没读。以前读《苦茶》,或《雨天的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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