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饺子,听着窗外不停的烟花声,只是因为今天是“破五”。
这应该是北方的习俗,有一种说法,“破五”前诸多的禁忌,过了初五个就能破了。按清代《燕京岁时记破五》所记:“初五日谓之破五,破五之内不得以生米为炊,妇女不得出门。至初六,则王妃贵主以及各官室等,冠帔往来,互相道贺春。新嫁女子亦于是日归宁。”除了吃饺子和放烟火之外,其他的习俗想必不太会有人遵守,因为,大家一般都是乘着春节前几天就把亲戚朋友给访了。因为我不是那些食肉者,所以不知道他们是否依然遵守清代的风俗。
难免会想起来小时...
作者文章归档:干春松
吃完饺子,听着窗外不停的烟花声,只是因为今天是“破五”。
这应该是北方的习俗,有一种说法,“破五”前诸多的禁忌,过了初五个就能破了。按清代《燕京岁时记破五》所记:“初五日谓之破五,破五之内不得以生米为炊,妇女不得出门。至初六,则王妃贵主以及各官室等,冠帔往来,互相道贺春。新嫁女子亦于是日归宁。”除了吃饺子和放烟火之外,其他的习俗想必不太会有人遵守,因为,大家一般都是乘着春节前几天就把亲戚朋友给访了。因为我不是那些食肉者,所以不知道他们是否依然遵守清代的风俗。
难免会想起来小时...
北方人比较喜欢说的一句批评性的话是,“尽出妖蛾子”。
说实在的,你如果一定要查字典,或者你能找到的是“幺蛾子”“妖蛾子”,但“妖蛾子”比较好,妖字一出,其中含义立即丰富百倍。
不过,或许也增加解释的难题。
这个词的确切含义,也不是太搞得清楚。有的解释说是一种动物,有的说是牌九的一种。我都不甚关心。
一般我们有时候说这个词,主要的的意思可理解为“一个歪主意”。有时也会引申到是一项不切实际或...
以前长辈经常告诫我们,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前几天,因为绍兴老家来一个同学的朋友,所以在人大东门的钱塘花园吃饭,几个我的老师和朋友中,有看过我的博客的,纷纷重复着这样的教诲,主要就是说现在这个世道,最好是少说为妙,因为谁也不知道那句话不合适。
其实,从上学的时候,我就比较爱说一些怪话,我的本科班主任和硕士时候的老程书记,一直对我不太感冒。记得有一次,我们研究生班号召大家献血,那个时候学校有献血的指标,所以每次献血之前都要动员。因为我在本科的时候已然献过血,所以程书记希望我现身...
(一)
据说,如果发黄色短信,你的手机短信功能就会被停止。
前不久,中国的电信运行商就跟手机的黄色信息泛滥说不清楚,突然,它弄一个摇身一变,变成了维护社会主义道德的重要“卫士”,让人觉得简直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现在典型。
(二)
说到社会主义道德,是因为看到一则新闻,说是河南省的一个政协常委被撤职,除了那些贪污之类的问题之外,还有一条说他“还严重违反社会主义道德,利用从属关系与新乡医学院两名女工作人员多次发生不当两性关系。”这条消息使我弄糊涂了,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背诵的社会主义道德原则就是集体、个人和国家利益相结合。没听说跟两性关系有关。
(三)
有人等着我写阿凡达的影评,这...
老朱,终于不再留恋这个世界,在2010年的头几天,他彻底与我们“说”再见。
其实,他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再说话,不再絮叨,他曾经是那么热情、那么爱张罗,所以每次见面,总是看见他在打电话,安排各种各样的事。
老朱的大名叫朱卫东,但我习惯于称他老朱。生前职位是江西人民出版社的副社长。
我和老朱初次认识是1995年的冬天,他们江西人民出版社准备组织一套丛书,想在北京找一些作者帮着写一下。在一干人中,老朱因为是杭州大学毕业,且跟我表哥是同班同学,而意外有了很多话题。
我那时在社科院哲学所的《哲学动态》当编辑,平时喜欢看点书,写点文字,但是并无专门的领域,一个标准的杂家。所以,就被...
2009年12月31日,一大早,我就赶往北京百望山下的枫涟山庄,去接余敦康老师,因为上午9点,我们在北大的农园给他祝贺80岁的大寿。
祝寿的活动是以一个学术研讨会的方式举行的,一个学者,或许这是唯一合适的方式。
会议来了许多圈内学者,包括汤一介先生、蒙培元先生和陈来先生这些“大佬”,也有许多我们的朋友,几乎将北大的人文教室坐满。
会议的名称是余先生自己定的,叫“风雨坎坷六十年”。基调比较“灰暗”。余先生首先以三个三十年来描述我们近一百年的...
台湾是个好地方,但因为手续的繁琐,几次想放弃来着,的确,原本被邀请的盛洪老师,就不堪其繁而选择了放弃,但是,我们选择了坚持。
4日,早上,提上箱子,天还是黑的。站在T3 航站楼的巨大的窗户边,北京的天逐渐由灰而亮。
这是暑假后第一次离开北京。
又过了三个小时,已经在桃园。
50分钟之后,到了台大边上的福华文教中心。说要三点之后才能才能入住。
寄存好行李,秋风建议先到殷海光的故居看一下。
曲里拐弯,找到了殷海光的住所,里面的行政助理很热情地介绍着情况。
多少有一些感动,在北京,当梁思城和林徽因的故居,甚至鲁迅的八道湾都将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