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干春松

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哲学院副院长。

破五


    吃完饺子,听着窗外不停的烟花声,只是因为今天是“破五”。

    这应该是北方的习俗,有一种说法,“破五”前诸多的禁忌,过了初五个就能破了。按清代《燕京岁时记破五》所记:“初五日谓之破五,破五之内不得以生米为炊,妇女不得出门。至初六,则王妃贵主以及各官室等,冠帔往来,互相道贺春。新嫁女子亦于是日归宁。”除了吃饺子和放烟火之外,其他的习俗想必不太会有人遵守,因为,大家一般都是乘着春节前几天就把亲戚朋友给访了。因为我不是那些食肉者,所以不知道他们是否依然遵守清代的风俗。

    难免会想起来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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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的雪和塞班的海


过年了,都放假了,许多人愿意将自己的经历分享,发来许多照片。

选择两组,放在这里,以便浏览

 

华盛顿下了最大的雪,我们的朋友胡老师,发来天主教大学和她的房子的雪中景色,这几个地方我去过,呆过,有回忆,所以有趣。
2008年的春节,跟宣方、龚老师、程记者等在这里欢度

被覆盖的天主教大学校牌

大学里的大教堂

地铁站边的雪景

 

下面的照片是传媒大学的张老师发来的,与我们是某培训学校同学。

著名传媒人,兼通人类学等,尤其对岛民感兴趣,趁着寒假有太平洋岛屿之游,本人只有羡慕的份。发给我们照片,有引诱我们口水之嫌疑。因为跟华盛顿的雪景正好成对比,所以看着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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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蛾子


    北方人比较喜欢说的一句批评性的话是,“尽出妖蛾子”。

 

    说实在的,你如果一定要查字典,或者你能找到的是“幺蛾子”“妖蛾子”,但“妖蛾子”比较好,妖字一出,其中含义立即丰富百倍。

    不过,或许也增加解释的难题。

    这个词的确切含义,也不是太搞得清楚。有的解释说是一种动物,有的说是牌九的一种。我都不甚关心。

    一般我们有时候说这个词,主要的的意思可理解为“一个歪主意”。有时也会引申到是一项不切实际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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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马屁是个技术活


    以前长辈经常告诫我们,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前几天,因为绍兴老家来一个同学的朋友,所以在人大东门的钱塘花园吃饭,几个我的老师和朋友中,有看过我的博客的,纷纷重复着这样的教诲,主要就是说现在这个世道,最好是少说为妙,因为谁也不知道那句话不合适。

    其实,从上学的时候,我就比较爱说一些怪话,我的本科班主任和硕士时候的老程书记,一直对我不太感冒。记得有一次,我们研究生班号召大家献血,那个时候学校有献血的指标,所以每次献血之前都要动员。因为我在本科的时候已然献过血,所以程书记希望我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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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都是有颜色的


(一)

据说,如果发黄色短信,你的手机短信功能就会被停止。

前不久,中国的电信运行商就跟手机的黄色信息泛滥说不清楚,突然,它弄一个摇身一变,变成了维护社会主义道德的重要“卫士”,让人觉得简直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现在典型。

(二)

说到社会主义道德,是因为看到一则新闻,说是河南省的一个政协常委被撤职,除了那些贪污之类的问题之外,还有一条说他“还严重违反社会主义道德,利用从属关系与新乡医学院两名女工作人员多次发生不当两性关系。”这条消息使我弄糊涂了,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背诵的社会主义道德原则就是集体、个人和国家利益相结合。没听说跟两性关系有关。

(三)

有人等着我写阿凡达的影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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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你从今天开始远行


老朱,终于不再留恋这个世界,在2010年的头几天,他彻底与我们“说”再见。

其实,他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再说话,不再絮叨,他曾经是那么热情、那么爱张罗,所以每次见面,总是看见他在打电话,安排各种各样的事。

老朱的大名叫朱卫东,但我习惯于称他老朱。生前职位是江西人民出版社的副社长。

 

我和老朱初次认识是1995年的冬天,他们江西人民出版社准备组织一套丛书,想在北京找一些作者帮着写一下。在一干人中,老朱因为是杭州大学毕业,且跟我表哥是同班同学,而意外有了很多话题。

我那时在社科院哲学所的《哲学动态》当编辑,平时喜欢看点书,写点文字,但是并无专门的领域,一个标准的杂家。所以,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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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董,不太懂


       过年,少不了一同应酬。除了文人雅集,同学聚会,当然也会有酒肉朋友的推杯。
       今天,一推门,北京豪雪纷飞,煞是风雅,显然适合在家里品茗赏雪,可是飞同学发来短信,说计划照旧。加上预先约定的同学,从机场直接赶往饭馆,所以改计划是不可能的了,自己驱车既然不可能,那么就享受北京的地铁,从巴沟到团结湖,大董烤鸭店是也。  
       前一阵,有一个中学同学第一次来北京办事,讨论在北京必须要做的几件事,说玩那么就故宫颐和园,说吃就是烤鸭,涮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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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先生和“跨年”


    2009年12月31日,一大早,我就赶往北京百望山下的枫涟山庄,去接余敦康老师,因为上午9点,我们在北大的农园给他祝贺80岁的大寿。

    祝寿的活动是以一个学术研讨会的方式举行的,一个学者,或许这是唯一合适的方式。

    会议来了许多圈内学者,包括汤一介先生、蒙培元先生和陈来先生这些“大佬”,也有许多我们的朋友,几乎将北大的人文教室坐满。

    会议的名称是余先生自己定的,叫“风雨坎坷六十年”。基调比较“灰暗”。余先生首先以三个三十年来描述我们近一百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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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和1949年


    因为经常做甘蔗小朋友的陪读,所以多以咖啡馆作为栖身之所。
    就我个人兴趣而言,觉得海淀教堂旁边的西堤咖啡观为上好的看书、瞎想之所,整个咖啡馆为一个曲折之长条,所以可以有效地阻隔人的声音,加上,咖啡馆提供的音乐声音比较轻柔,沙发相对舒服,将身体埋在沙发里,发点小傻,真有一些”吾丧我“之感。
    不过自己常去的则是上岛,上岛是将咖啡文化中国化的典型,每当我就着咖啡吃雪菜肉丝面的时候,总觉得,上岛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不但他开放的时间很长,而且可以比较大声的说话,一旦人手足够,还可以开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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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因自由而美丽


 台湾是个好地方,但因为手续的繁琐,几次想放弃来着,的确,原本被邀请的盛洪老师,就不堪其繁而选择了放弃,但是,我们选择了坚持。


 4日,早上,提上箱子,天还是黑的。站在T3 航站楼的巨大的窗户边,北京的天逐渐由灰而亮。

 这是暑假后第一次离开北京。

 

又过了三个小时,已经在桃园。

50分钟之后,到了台大边上的福华文教中心。说要三点之后才能才能入住。

寄存好行李,秋风建议先到殷海光的故居看一下。

 

曲里拐弯,找到了殷海光的住所,里面的行政助理很热情地介绍着情况。

多少有一些感动,在北京,当梁思城和林徽因的故居,甚至鲁迅的八道湾都将被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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