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载《中国价值指数》2期
佛发愿对所有生命,芸芸众生有余涅槃而灭度之。对于生灵而言,无余实在罕有。均有不同程度的“余”,无论呈现出的是善、或者非善。
什么叫有余?凡夫如我以为,余,就是余习、残余。余习,就是习惯、遗留之习气。“余”到什么程度?至少可解有三种:一是家族余脉;二是家庭环境;三是成长过程。我们每个人的习惯或者很多的余习,有关与生俱来,这就是自己出生于什么家族,父母各自带着自己不同的家族背景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也是带着各自...
作者文章归档:崔新生
原载《中国价值指数》2期
佛发愿对所有生命,芸芸众生有余涅槃而灭度之。对于生灵而言,无余实在罕有。均有不同程度的“余”,无论呈现出的是善、或者非善。
什么叫有余?凡夫如我以为,余,就是余习、残余。余习,就是习惯、遗留之习气。“余”到什么程度?至少可解有三种:一是家族余脉;二是家庭环境;三是成长过程。我们每个人的习惯或者很多的余习,有关与生俱来,这就是自己出生于什么家族,父母各自带着自己不同的家族背景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也是带着各自...
季节到了春天与夏季交握作别的过渡时节。或是时间原不存在,一切都是无的循环,无休无止。不期然地想到作为弱者的生灵处境,人生来羡慕强者,而我独爱这悠长绵延的弱。我对尖锐的东西总是有本能的畏避,在所有车的标志里,我非常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红旗那锋利的棱,似箭矢随时刺向迎面而来的任何事物。我喜欢柔的圆润的感觉,吸纳无穷而吞吐有序,有一种沉寂的隐隐的寂寞的味道。
所谓成熟,现在想起来,也原本是想弱的取向游弋。人们大抵都不愿意自己成为弱者,所谓不愿意向他人示弱,由此才生生招惹出或深或浅的怨怼。
记得数年前做与石油沾边的事,时常有不速之客需要应对,印象最深的是广东一股市...
在写《制度简史》时,一个引子则是一个小文被编辑虚化了作者的名字,然后隐身出了有关编辑个体极权的一系列事件。没想到,偶然看自己以前的东西,这样的案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不是一次-----,一次是强奸,第二次反复则是轮奸,抵抗不住,难道就只能干脆闭着眼享受?!
案例一:
一,我自己看自己的东西,现在要收费了(这个2000年左右发在中国新闻社的一个刊物上)
一个公司的体制与人类秩序的关系在于公司制度是国家和社会的微缩。但问题在于,人类今天的秩序并不是合理化到了无可更改;联合国和每一个国家都为此进行工作。但G...
我对这个字“咒”,一度有一种疑惧,很容易联想到诅咒这个词。自认为从小深受良善教化,并因此或益或伤,所以不期然地对类似诅咒这样的不搭边:我不诅咒别人,当然也不希望别人诅咒我。后来习金刚金,这样的所谓诅咒倒也不在疑惧。
平生有两件事,像刀刻难以释怀。一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在海南到一个小镇的朋友家里,没有人引路而且第一次到那个地方,居然自己毫不犹豫就直接上门了,一切似乎太过熟悉。事后感觉这和一个“咒”或许相关,这个地方是不是与我的前生有些关联?如今每每想起,仍然不得其解。算做我此生悬疑,他日到了另一个时空时再做计...
对于“国家”作为管理人类的型式本身就具有怀疑的我而言,只要国家作为家长所有制制度,即很难有什么特别的喜欢或者不喜欢,因为干活养活自己,这个与国家或者不是国家、以及这个国家或者那个国家,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国家是家长或家长们的,不是属于个体的平民。
中国教育大抵已经被公认为失败。每年据称百分之二十的高考生选择到了国外,不仅仅因为他们有钱,而最核心的是他们对中国教育的深度失望。每年百分比的所谓富人也呈百分比的直线迁移他国,同样也是对这个营商环境的失望。特权或垄断企业们以民脂民膏来掩饰自己愚蠢的经营管理本领,一次次通货膨胀来刮地皮地将国民财富演变为政府财富。然后将本来应尽的职责当成自己的能...
记不得有多长时间了,没有如现在这么清理自己。一个人,不需要牵挂任何人任何事,自己本可以一动不动,但还是在屋子里习了一套基础的拳路,本可以什么都不做,但还是做了;将一壶茶泡好,尽了,同样可以什么都不做,但还是做了;看到窗外马路上的喧哗,还是站在窗前看了,本不可以不看,但还是看了。
做了,喝了,看了,转身一沉,似乎又什么都没做、没喝、没看,什么都没留下,但这些东西和景象却充满了内心和思想的角落,顿时显得自己有些忙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必须要被一些什么东西充满?我不知道。是有些可悲,可悲自己不能享受内心安然的独处,必须要用什么作个伴,不管是什么,事、或者人,都必须有一个类似“旁证”的存在,才...
我把儿童和老人都看成生命的宝贝.顽固地认为,越年长的老人越是珍稀的宝贝。父亲在真正进入老境时转圜到另一个世界,隐隐的痛则是想到刚刚把他看成宝贝的时候,他就没给我这个机会。生命作为偶然的产物,这一生、一时、甚至瞬间的缘分,都是缘起时即是分。分,是一种自然的流程。但人们对缘的不舍总是会让人生出似浓似淡的心伤。
周日晨到点了与往日一样到太极去,只有最年长的近八十的在,比我小的、差不多的都没来。就与这老人顺路聊天一路,聊之种种,不在此述。到了分手时,我在十字路口的这一边乘地铁,他要到过马路的对面就到了家了。按照我习惯性的做法,这时我会将他送过路口去,但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收了...
在上个世纪末,房地产在中国算不算一个产业仍属存疑的领域。而到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过去,房地产已经成为一个支柱性的产业了。从房地产的崛起到如今的制度性繁荣,概况中国近三十年的变化景象,其中的脉络隐约可寻。假如说抑制房地产并进入良性循环的话,建立中央土地储备投资基金可能是一个根本性的选择。
而从房地产业解析,还可以窥见一个普遍现实背后的不同成因和规律。而正是这一似是而非的普遍现实,迷惑了不同制度条件下的清晰判断。比如:中国与美国都存在房地产价格的非理性波动,但并不都属于市场需求关系作用使然。从中可能揭示关于作为房地产业,可能与什么样的市场假设条件无关:美国的房地产业价格的爆发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