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让城市更美好
一年前的4月30号,上海世博会开幕了。那夜,浦江两岸水火交融的盛景,伴着“城市...
作者文章归档:张泽群
那天清早,我赶到70号院,基本就要完工了,头一天下午已经装好了厕所的马桶,再把几个灯装好,就可以搬进来住了。当我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接出来的厨房的纱窗被划破,因为是在八月份,为了跑漆味,纱窗后的玻璃窗并没关。我进门后仔细看,不但纱窗被划破,还肯定有人从纱窗进来,拆了头天刚装好的马桶。马桶躺在地上,水箱漏着水。
我当时真想大喊一声。还没等我喊叫,街坊们都围过来,领头发表意见的正是杨大爷:您这儿屋里怎么能安马桶呢。这院里老老少少都出门上厕所,合着您想不出门就方便?您倒是方便了,那要是下水道堵着了,那我们可就都不方便了!大伙七嘴八舌,,一个意思:不能装马...
元宵夜火树银花,人们在和新年告别,明天忙碌的生活又将开始。半个月的心情在此夜凝结为:感动和感激。
我为大家的呵护而感动,为大家的支持而感激。
过去已经过去,现在更要珍惜,珍惜从此而相伴到永远的情谊。
请原谅我不能回复大家的留言,但我都记下了。借我最近写下的一首小诗送上我的感谢和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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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中央电视台为电视观众奉献的“春节联欢晚会”,以新鲜的节目形态,在黑白电视时代增加了中国人过年的色彩,那一抹亮色延传至今,成了中国的年俗,成了春天的符号,成了文化的现象,成了电视的精神。
在我最美好的人生岁月里,我目睹了“春晚”的历程。我们的电视已经从黑白时代进入到彩色和高清时代,我也从电视观众转变为电视工作者,近三年更有幸成为“春晚”的参与者,我对“春晚”的观感和情感也有着“划时代”的变化。
第一届“春晚”,我就是热心观众之一。当年的晚会就呼吁观众参与,我记得好象是出了五道谜语,让观众来猜。其中一道题目是:镜子里面有个人——打一个字。北京的观众可以打电话,我们在...
吃饱了撑的,是句骂人的话,指无事生非或胡作非为。但“今天吃饱了撑的”,正成为我们大多数人不得不正视的一个问题。因为我们的确有很多问题是“撑”出来的。
远的不说,现代以来,我们告别饥饿的群体记忆不超过30年,40多年前还有大量的人被饿死。天天能吃饱,在我小的时候是很多人的梦想。我们现在不但实现了那个梦想,而且超越了梦想。在一万多天的时间里,国民的体形已经从“豆芽菜”型变成了“减肥”的主体,足以说明我们是多么能吃,我们吃得多狠。
不知道“贞观之治”和“康乾盛世”时中国人的食物总量和食物结构是什么样的,但相信当代人的“口福”应该是史无前例,食物的多样更是古人想都想不到的,从东西南北到天上人间。...
连着录了三天的《童心回放》,共采访了十六位嘉宾。这样的工作强度和效率让我自豪和欣慰。有了这杯酒垫底,什么样的酒都能对付。这样的机会让我珍惜,因为我爱这个讲述老电影和童年的栏目。干着自己喜欢的事,劳累也欢欣。
昨天采访了崔永元,他对电影的热爱远胜于我,我只是爱,他堪称迷。所以一般来的嘉宾都只做一期,给小崔做了两期。一期说他看电影和拍电影的事儿,一期说他放电影和收藏电影的事儿。我们聊得很开心,也会让大家看得开心。别错过。
这次采访的嘉宾中还有两位音乐人,一位是多次合作的老朋友,一位是仰慕已久的老朋友。先说第一位老朋友——...
今天下午去大会堂准备“红十字日”晚会,在天安门前看到一辆挂着河北牌子的小型旅行车里幸福的一家,也许是第一次看见天安门的孩子,兴奋地把笑脸贴在车窗上。我本想超过这辆慢车,但那一家人的开心的样子打动了我,这样的情景好象是久违了。再端详那辆车,不就是北京当年的面的。
面的是北京人给车型为微型旅行车的出租车起的小名。我第一次坐面的是在90年冬天,当时我正在赶制记录片《山碑》的后期,因为是导演,就偶尔打车,剧组可以报销。那时北京的出租车大多是日本的皇冠车,起步价好象是六块四毛钱,每公里单价是一块二。北京的民...
三年前,大概也是在这个时候,少儿部的导演李艾东找我做一个少儿频道的节目。我很突然,我是在做了十二年的青年节目后调离青少中心的,离开的动机就是考虑自己的转型问题,虽然也在董浩住院时帮他盯过一段少儿节目,可老大不小再去逗孩子,不是我的希望。艾东约面谈,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在少儿频道播出的不针对孩子的节目,这又实在是一个悖论,但出于两点我又被打动了,一是中国的第一位播音员沈...
我想不仅是我。我们十多亿人,有多少人经受过爱情培训和教育后,才开始自己的实践的呢?大多还不都是糊里糊涂进去,糊里糊涂出来。...